“哦，我知道了。”

“辛苦你了。”维克多点点头，诚挚而感激的说道。

“行，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释然的神情在维克多的复制体脸上浮现出来，他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好像轻松无比。

“其实……都可以的。”维克多·莫兰说道。

“不，我不知道这些。”维克多的复制品抬手指向小屋，指向门外的草原，他说道：“你回来就好。”

复制品把话说完，抬手拍了拍陆川的肩膀，在陆川一脸懵逼的注视下，对方走出了小屋。

陆川是听傻了，这两人的对话云里雾里，好像很高深的样子，他完全get不到重点，就在他准备开口问一下两人在玩什么哑谜的时候，小房间外响起‘嗡’的一声颤鸣，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陆川脸色猛的一变，他知道这声‘嗡’是什么声音，这是人类指挥官的防身光枪开火的声音！

陆川一个健步冲向门外，可一切已经为时已晚，维克多复制体的尸体漂浮在小河中，被流水送往了远处，殷红的血迹在河水中散开，与绿草碧水的背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

陆川嘴角颤抖起来，他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只觉得鼻头一阵发酸。

这是退位让贤吗？可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呢？

维克多·莫兰走到陆川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回来坐吧……”

“为什么会这样！”陆川歇斯里地的大叫一声，就算对方是假的，那也是陪伴了他137亿多年的老友！

“因为他叫……维克多·莫兰。”

维克多·莫兰神情有些凝重，可陆川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决绝，那神情，就好像在说，如果是他，也会这么做的。

“你……唉！”

陆川最终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发泄道：“你这个人，自己对自己都这么狠。”

“我会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的。”维克多·莫兰说着，拉着陆川坐回桌前。

坐在桌前愣了半晌，陆川才有点回味过两人那段云里雾里的对话来，想明白了后，他愈发觉得震惊，这……就是维克多决绝而果断的人格！就算是维克多的一个复制品，他的境界也崇高到了一个陆川无法触及的层次。

陆川突然感觉，认识了维克多这么久，他应该早就明白这一点，不应该出现这么多情绪上的波动，可他的道行跟维克多·莫兰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陆川只觉得面前的维克多内里燃烧着一个炽烈的灵魂，这件事情，让陆川居然觉得会有光芒，照进在亿万不变黑潮的之中。

不管怎么说，真正的维克多·莫兰在消失了这么久后，终于回来了。

“话说回来，这是咱们第几次坐在一起喝酒了？”

“第四次了吧。”

“挺好的，老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这两个老怪物的默契还在啊。”

“这算哪门子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