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阮夫人看到儿子毫发无损,松了一口气。
之前她不断自己想象儿子在牢房里受刑,又急又怕。
幸好来的及时。
祝家人看到阮子贤的时候都恨不得当场活吞了他,祝夫人又哭又嚎的,如果不是祝星纵一直拉着她,她就扑上来了。
“阮将军,祝星韬是不是你杀的?”祝诚堂拍桌。
“不是。”阮子贤否认。
“你胡说。”祝夫人大喊,“就是你杀的。”
“祝夫人,是你审还是祝大人审?”阮楚漾看了祝夫人一眼,“要是人人都像祝夫人一样,公堂上还有什么秩序可言。”
“他是杀人凶手!”祝夫人一想到自己儿子惨死就心痛难忍。
“有人证物证吗?如果没有,就别对着我大哥说什么杀人凶手。”阮楚漾听到阮子贤否认的时候心里就有底了,只要不是她大哥所为,那就好办。
祝星纵拉住祝夫人,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阮楚漾,“先别把话说的那么绝,如果真是他杀的,必须给我二弟偿命。”
阮子贤面不改色,“不是我杀的,我路过看到祝星韬躺在地上,过去看看他怎么回事,那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那个巷子非常偏僻,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京兆尹问阮子贤。
“我从皇宫出来要去城北处理点事情,走那条小巷比较近,就骑马从那里经过。”阮子贤非常冷静,“祝星韬的伤口我看过,是被人用匕首捅进胸口,匕首上有毒,祝星韬是中毒而死。看伤口并不深,杀他的人力气应该不大,不是个体弱的男人,就是个女人。”
“就是你杀的,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祝夫人大喊。
阮娇娇也大喊出声,“在公堂上不是比谁嗓门大谁就有理的。我大哥说他是路过的那他就是路过的,换成谁杀了人也不会这么冷静。”
一直没说话的江北侯祝诚允也满脸冷色,“阮将军上过战场,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杀个人对他而言就和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简单,他怎么可能会慌张。”
阮楚漾秀眉蹙起,“江北侯这话说的就没什么道理了,我大哥上战场杀人,杀的是侵犯我们龙云国的敌人。平时我大哥连只蚂蚁都不会踩死,怎么可能去杀祝星韬。再说,我大哥和祝星韬无冤无仇,杀他做什么?江北侯刚刚的话可千万不要让我们龙云国其他将军听到,很容易寒了心。”
京兆尹看到他们两家吵了起来,就觉得头大,不由得一拍惊堂木。
“都别吵了,先审案子。”
阮家和祝家的人都不出声了。
京兆尹看着阮子贤,“你说不是你杀的,有没有人能证明?”
阮子贤看了京兆尹一眼,“祝家的人说是我杀的,又有人能证明吗?”
听到阮子贤的话,阮夫人又要扑上来,“我们祝家的侍卫找人的时候正好把你堵在了现场,他们都是证人。”
“他们只是看到我在场,他们看到是我拿匕首杀了祝星韬吗?”阮子贤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是碰巧路过而已,如果人真是我杀的,我不可能留在那里被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