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侥也没有想到赫连麓会说出这句话,心里一急,连忙问道,“老先生,我哥怎么会大难临头呢?他可是都家最出类拔萃的天才!”
赫连麓摸着胡子重复了一遍,“老夫已经说了,绝世天才不在天才,而在绝世。”
都云侥还想再问,但赫连麓却先他一步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就看公子如果运用自己这份大才。”
都云谏对上赫连麓的目光,神色看似平淡,但在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阴郁。
“你们赶路也辛苦了,还是先休息吧!”
说着,赫连麓往外面叫了一声,很快便有一个同样穿着简朴的人走了进来。
“他叫福生,你们缺什么,需要什么,尽管找他。”
说着,赫连麓看着都云谏和都云侥道,“有什么想聊的,亦或者有什么困惑,等你们休息好了,可以再聊,时间还长着呢。”
都云谏恭敬的行礼,“谢老先生!”
不管怎么说,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是都家人就赶出去,这一点就值得他一谢。
都云侥见都云谏行礼,自己也跟着行礼
赫连麓摆了摆手,示意道,“不用谢,说起来,你们都家老祖曾经多年前与我们也有些渊源,只是这几年生疏了,凭着以前的关系,照拂照拂你们小辈还是说得过去的。”
都云谏垂下眼眸,淡然道,“老先生大义!”
赫连麓挥了挥手,“去吧!”
话落,福生便带着他们去后院的房间。
走了许久,都云侥一直没吭声,直到福生安排好后,都云侥带着小阿珠一步跨进都云谏的房间里,还关上了门。
“哥,刚才那个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听明白了吗?”都云侥语气着急的问道。
都云谏可是他们都家的希望,在他的心里,都云谏便是下一代的都家家主,是能带领都家走向新的一个高度的人。
虽然他不懂那是个什么高度,但他知道都云谏很厉害。
可就是这么一个老先生忽然就对都云谏下了这样的定语,让都云侥感觉到莫名其妙。
甚至觉得他是不是跟都家有仇,所以才这样信口胡诌?
都云谏看他,非但没有立刻解释,反而示意他坐。
都云侥见他这么平静,焦急的心情也略显平复了下来。
都云谏一向聪明过人,他都不在乎的话,老先生说的应该不是真的吧?
这么一想,都云侥的心情好多了。
他让格根珠坐下,还给格根珠一杯茶,免得她口渴。
“老先生是有大智慧的人,他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都云侥刚放松下来喝茶,都云谏这一句话瞬间惊到他了,一口茶烫的他十分难受,不顾仪态直接吐了出来。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的大难临头?
倘或都云谏大难临头,岂不是整个都家都要完了?
这时,都云谏又道,“老先生的意思,现在停止,一切还来得及!”
闻言,都云侥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