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白姑娘啊!发生什么事了?”孟自胜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语气也明显温柔许多,这让蒋同看傻了眼。
什么情况?
他平日里可没少给孟自胜送礼啊,孟自胜都没这么热情的对待他过!
难道孟自胜吃错药了么?竟然对一个小娃娃这般态度!
蒋同这些年可没少给孟自胜送礼,这也是为啥白妙嫣和柳延年几次提出要报官,蒋同都满不在乎的原因。
在他的意识里,只要他做的不太过分,就算闹到了衙门,孟自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袒他,他最后都会安然无恙的走出衙门。
难道这个小妮子也偷偷给孟自胜送礼了?
送的还比他多?
所以孟自胜才会这幅嘴脸对待她?
不行,等这事过后,他要再多送些礼才行!
没有了孟自胜的帮助,他可有很多事都无法进行了!
这个大树,他要抱住了。
就在他规划着未来的计划时,白妙嫣跪地上,率先把事情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孟大人,民女开了一家酒馆,可这个福来酒楼的蒋同,却几次三番到我店里闹事,今日还扬言,说若我不交出配方,就不让我开酒馆啦!请孟大人替民女做主啊!”
“嗯?竟有此事?”孟自胜立刻黑下脸,审视着蒋同。
他心里也好奇,蒋同招惹谁不好,干嘛要招惹白妙嫣呢!
那可是被知府公子罩着的人啊!他可不敢惹!
就算蒋同送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敢有所偏袒。
要怪,就怪蒋同眼神不好,惹了他也惹不起的人!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只不过是一时生气,到白氏酒馆发发脾气而已!”
这是蒋同惯用的伎俩,在大堂上尽量把问题的严重性降低,这样就方便孟自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撒谎!大人,这个人几次找麻烦,大家有目共睹,不信大人可问问其他人!”白妙嫣一口否决蒋同的狡辩。
“这么说,白姑娘是有证人了?”孟自胜问道。
“正是!”
“那更好了!快传证人!”
随着孟自胜的允许,与白氏酒馆相邻的两个店铺的老板走上了大堂。
他们扑通跪了下来,给孟自胜磕头。
“大人,小的是白氏酒馆旁酒铺的掌柜,小的愿意为白姑娘作证,她所言属实,这个蒋同几次来找麻烦,实在欺人太甚!”
“是啊大人,民妇是白氏酒馆旁糕点铺的掌柜,民妇也愿为白姑娘作证。白氏酒馆内的吃食味道独特,深受大伙喜欢,所以经常来光顾,而那蒋同却看不惯,屡屡上门闹事,太目无王法了,请大人明查!”
孟自胜见状,重重的敲了一下惊堂木,大声斥责道:“蒋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