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爱皇上吗？那种爱不是敬爱，不是疼爱，不是喜爱，是真正的爱，男女之间最纯洁的那种爱！”说完，看着德妃娘娘陷入沉思的神色，这个问题自己还没有真正想过。

“寒儿，不瞒你说，我爱过，也正是因为爱之深，所以责之切，不过也只是爱过，还记得皇上刚登基的时候还是少年有为，心系天下百姓，对云家更是百般依赖，大力扶持，云将军也是不遗余力的守护着离朝，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可是随着云家越来越战功赫赫，他的权力之心便愈加膨胀…”

德妃娘娘说着，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顾清寒知道，德妃娘娘对皇上已经失望了，现在的皇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让她倾慕之人，一句曾经爱过是多么无奈的回答。

“娘娘，如果皇上肯改，您还会…”

“不，不会了，就算他已经改了，也挽回不了什么了，有些东西无法抹去，破镜就算重圆也只是满满的裂痕不是吗？这一切终究都过去了，曾经那个皇上对云家犯下的错，就让我来偿还吧！”德妃娘娘说完低下头双手合十，在为云家祈祷着。

“娘娘，不，你没有错，这一切不需要你来偿还，冤有头债有主，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错的人付出代价的！”顾清寒听到德妃娘娘的话情绪有些激昂，自己曾经也对皇上的才能赞叹不已，但是如今他的是非不分，让自己已经彻底对他失去了信心，如今他不但不知悔改，仍旧是非不分。

德妃抬起头来看着顾清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切听从天意吧，是非对错因果报应总有天道轮回来决定！”

顾清寒坚定的点点头：“娘娘…”

德妃娘娘回头疑惑的看着顾清寒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浅浅的笑着：“寒儿。怎么了？有话不妨直说，我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的，不是吗？”

“我，我，我不知该从何对您讲起，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希望告诉您，我不想看着德妃娘娘整日生活在对云家的愧疚之中，我希望您能走出来！”顾清寒有些语无伦次，说的德妃娘娘有些云里雾里。

“寒儿，到底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你知道有关于云家的一些事情？”德妃娘娘抓起顾清寒的手，有些激动。

“娘娘，这件事情我说出来，可能您会有些不相信，我自己其实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这一切就是真的，我也无法解释，娘娘，我是云笙！”顾清寒说完，盯着德妃娘娘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什么。

德妃娘娘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直看着顾清寒的脸，半晌没有说一句话，这件事情听起来确实是像个笑话，德妃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一次询问顾清寒刚才说了什么，可是顾清寒的回答依旧是自己就是云笙。

其实这件事情，自己一开始也曾怀疑过，但是顾清寒的样貌摆在这里，这些是没法做假的，自己曾以为顾清寒只是神情举止有些与云笙相像罢了，云笙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会活过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