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酸雨连绵,雾气弥漫在矿冶大道上,孔氏家族坐落于云天之上的巨型船舰,一片光幕遮天蔽日之下是奢华昂贵的几个世纪前的欧式建筑,白色罗马柱子矗立在方方正正的大门之前,
随着几个衣料不菲但是覆盖率在百分之二十的美艳无性人造人奴仆推门而入,黄铜饰物装点的异形床头板复古高贵,沉稳舒适的鹅绒座垫长凳,精致实用,被子从男主人的细腰滑落到人鱼线,瓷器般冷白色肤色下下青紫血管在一举一动中尽显张力和**,让人不禁想将其泡进福尔马林细细端详其孱弱兼具美感的肌肉线条,他的面部也如欧罗巴时代的大理石雕塑般精美无可挑剔,让人羡慕上帝的巧夺天工,一丝丝东方的混血让他的凤眼上翘,眉压眼悄悄暗示其脾气乖张,
美艳的人造人奴仆已经将水放好,男主人泡入水中,细细品尝今日的广式早点,
“叮!大哥向您发起全息通话......”男主人蹙眉,带水的手指误触导致大哥的全息投影直接接通,
“嚯,没想到我的弟弟对我已经这么不见外了啊,”孔斯泰,男主人的大哥,年近三十九,与同父异母的男主人不同的是地地道道的东方长相,此时一脸玩味
“什么事,”孔斯年虽然是混血,但生母早已不知去向,只知道在孔斯年五岁时抛夫弃子去了东方,
看着眼前眉眼顺从的美貌弟弟,孔斯泰心情大好,“当然是问问我的好弟弟最近在学校有没有给大哥物色什么好人皮了啊,”
“没有,最近一批的临时都被招入废墟,”孔斯年胃里一阵翻腾,嘴里还有红枣烧麦的味道,
“加把劲儿啊,最近我可玩累了,上次那个小金毛卷发就不错,她也去废墟了?”孔斯泰得到肯定的回答,钝感失望,“家族那么多人那么多钱养你这么久,让你找个人都不好使,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你自己来也行,我的好弟弟,”
孔斯泰表情越发猥琐狰狞最后随着声音消失在空中,
孔斯年阴沉着的脸闪过一丝疑惑,“不好意思,主人,是我的失误,”一个统一标准出场扑克脸的美艳人造人嘴上说着抱歉却毫无表情跪在地上,刚过臀部的旗袍边刚好遮住大腿,与白色丝袜流出一片性感的绝对领域,
自己当真不可能爬上那堆老巴子烂货的床,拉皮条的事情已经让自己麻木不仁......孔斯年屏退所有人,自己将头深陷水池,露出的脖后背布满了针孔般的斑点......
征服者T正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向着废墟总部疾驰,
坷拉得到唐霖的应允能够在临时的药物配置室进行自己的血液测试和药物制作,红医生给自己的药差不多已经用完了,大多是用来换取必备品和给唐尔美进行药物储备,只剩一小包中枢神经兴奋剂,附带的腰包上脏污不堪将原有的气息全部掩盖,
血药浓度检测仪的数据飞速增加,坷拉手上正在擦拭着漫游脑机卡,在一会想着孔斯年到底整天不干人事,一会想着根据阿拉曼的说法,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孔斯年的猎物?帮唐尔美撅人的时候还是自己太优秀了,树大招风?
1800过来帮她们解决掉麻烦有没有阴谋,塔塔拉整天嘻嘻哈哈的二货真的就是为了玩吗,自己和唐尔美怎么忽然晕过去了,还有一直跟着的唐霖葫芦里卖的药根本不像简简单单地让自己调研,
太多疑问和麻烦滚成一团纤维线根本看不清楚,
一旁胶囊复原舱被绿色原液覆盖,坷拉过去在触摸屏上点了几下,原液尽褪,透明仓壳从中间向下部移开,塔塔拉不耐地坐起,“嘛呢,我才泡了十分钟,”
“十分钟已经够了,不然我怀疑你逃避训练,”
塔塔拉他们所在的车厢,分上下双层,上层是操纵室、会议室和临时药物室,下层是胶囊睡舱和训练室,配有武器库、洗浴、配餐间,战时可作为临时防空仓,坷拉在这两天配备调研用的原液时候,塔塔拉也在这边恢复,但迟迟不见好,
“我精神状态也很不好!好嘛!”塔塔拉被说中心虚,“算了,我脑骨修复得差不多了,走了。”从手术台前经过顺走了一个研究员的工作牌,充满活力的身体在地上弹射两下,背后的坷拉顺眼很多,比起当地上沾了血的抹布还是犟嘴能说会跳比较好,“下手轻点,别弄死了,”门口的身体一怔,又快速消失。
塔塔拉被砸瘪的脑骨临时被随行医师换成导电性极差的米白搪瓷,白金色的直发辫成贴头皮短粗小辫一簇簇翘在脑后,戴上防风发带,塔塔拉摇摇晃晃在走廊里,转头扫了一眼四周,摸进角落里的小黑屋,阿拉曼被五花大绑地塞在原本是储物间的小隔间,
“塔塔拉,下等兵,你无权限访问......可访问......请进,”
阿拉曼蜷缩在小黑屋的中心,即使门外的亮光透进来,眼皮也丝毫不动,仿佛被人用精神电击法治疗过一样,双腿软趴趴的像只软脚虾,一双大体积宛如高重量哑铃的电击镣铐将两只脚垫起点高度尽显残忍和恶毒。
“嘻嘻嘻嘻,断骨崽这是怎么了呀,”塔塔拉手上拿着一根防暴棍戳了戳阿拉曼的肚子,“你说说,真是祸害遗千年,吉力努平日里看着还行,怎么死得就这么快,”原本打算装死的阿拉曼没忍住,听到最后一个族人朋友的逝去睁开了眼睛,
“嚯,全是黄斑和红血丝,你这是黄斑病,我给你治治呗,”塔塔拉举起手里的纯黑金属棍子靠近,
“哟,你这什么味儿呢,你你你......”
阿拉曼被点出来脸上仍有一丝绯红,但是身体微微一动就导入的电流,让他发出悲鸣的呻吟,自然而然地也会出现尿失禁等生理反应,
“啧,镣铐有点碍事嗷~~”塔塔拉蹲在他的脚边,支着棍子,躲开那一块鲜黄色的尿渍,研究着怎么悄无声息地打开不招人非议,“谁派你们来搞破坏的啊,这边什么人不清楚吗,还敢来送死,”
“哼,”塔塔拉也没想到他还能回应,继续努力,“不会是为了钱吧,你要知道,自己要是当个间谍,说不准赚得比这个还多,”
“乌鲁人说到做到,从不背叛,你这个下贱的女人,”阿拉曼激动得像只蟑螂一样在地上蠕动,并没有引来镣铐的折磨,
“说什么呢,真是,怎么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瞧不上女人啊,不会是孔斯年那几个败类吧,”塔塔拉上半张脸蒙上一层阴影,怒火在心中点燃,接下来阿拉曼的话语则如同一个世纪前的汽油,
“呵,你差点被你好爹给弄死,要不是那个卷毛误事,老子早就把坷拉弄死了,”
“你说你们几个女的怎么就这么闹腾呢,乖乖听话,太子爷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太子爷?”
“怎么孔氏孔斯年你都没听过吗,咳,忒,”阿拉曼往塔塔拉脚边吐了口痰,
“孔斯年为什么盯上坷拉,”塔塔拉将手中的防暴棍切换成狼牙模式,微光在锋利的齿尖闪闪发亮,一道光辉扫过塔塔拉挂上微笑的面具,但眼眸却流转着冷淡,“说得好,给你留个体面,”
“靠,你也就逞这会能——”
“噗噗”阿拉曼肚子被狼牙痛击,塔塔拉用力将狼牙棍抽出带着一地的血,狼牙齿间还勾着一块皮肉,
“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