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方觉夏还会和他们交流,只不过气氛并不和从前一样祥和。
方觉夏皱着脸,拔起地上的狗尾巴草,报复性地把狗尾巴草掰断。
“这个江忍,怎么这么笨蛋?”
她拿着一头在地上画圈圈,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几天江忍包揽了一切家务。
而方觉夏则像是二大爷一样,在家里只管吃,什么也不干。
看似方觉夏在享受,实际上她在等江忍再次找她谈话。
自从上次简单聊了几句后,江忍就再没找到她聊了。
方觉夏想和江忍和好,自己又拉不开面子,只能那样僵持着。
方觉夏越想越气恼。
早知道现在这样,我就该向江忍表明自己的心思。
这下好了,他憋着不说,自己也憋着不说,什么时候也没办法和好。
蹲的有些麻了,方觉夏扔掉狗尾巴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籽。
别的事情她都可以很利落地解决。
唯独对江忍的事情。
方觉夏变得扭扭捏捏,变得不像是自己。
以自己以前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作势,这件事也只是几句话的事情。
偏偏因为性格,把这么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江忍也是个闷葫芦。”
“天天除了干活也不说话!”
“但凡一天说上两句甜言蜜语不就好了吗?”
方觉夏嘴上这么埋怨,心里也清楚自己的问题也不小。
是她一直在和江忍闹别扭。
明明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
方觉夏决定把这些事情都抛之脑后,在山上采摘一些草药去卖钱。
找了一些草药后,方觉夏就开始嚷嚷着累。
“哼,心情不好,干什么活儿都没力气。”
方觉夏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决定等一会儿继续找。
与此同时,王家。
王母正在院子里摘菜,脑海中不断闪过在江忍家和方觉夏对峙的画面。
哗啦一声,王母黑着脸刷地站了起来。
“简直是欺人太甚!”
王母越想越来气。
王六上前开始劝王母,“娘,那方觉夏可不是好惹的。”
“上次她都拿着菜刀出来了,我,我可不敢再去找她了。”
“如果她真下手,我这后半辈子怎么找女人啊。”
王六拧着脸,想起方觉夏就觉得可怕。
他可不敢娶这么彪悍的女人,稍有不慎自己就是半身不遂的下场。
“娘,别让我娶方觉夏了,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疯子,招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王母心里窝火。
“哼,那方觉夏真敢砍吗?”
“她当我们县老爷是吃干饭的?”
王六吞口口水,小声说:“娘,你忘记上次了?”
他小声说:“我们差点把县老爷气晕过去,倘若我们的事情再闹到公堂上,县老爷子恐怕会报私仇。”
他们两人上次是跑了,但前脚刚跑,就传出县老爷子被气晕过去的话。
幸好没有人知道气晕县老爷子的人是他们母子,方觉夏回村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
王大娘心里很是不忿,“那又怎么样?”
“她要真敢下手,我就和她拼命!”
“就算事情不闹到公堂上,她有胆子做吗?”
“哼,不过是吓唬我们母子的手段罢了。”
王大娘眼睛眯了眯,心里已经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