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近几日因为这个事情闷闷不乐,每天反反复复看着贵宾楼的一草一木很不舍。
这都是她亲自一点点做到这么大的。
想当初他们只有一个小推车,现到如今竟然能做起这样大的两个酒楼,中间经历的辛苦大家都有目共睹。
方觉夏正忧愁时,县令突然叫他过去。
她很是好奇,询问前来传话的衙役这是怎么了?彭竹成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衙役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具体是什么事情也不好说。”
方觉夏点了点头,并没有打算为难这个衙役,便跟着来到了衙门。
方觉夏看这县令脸色不是很好看,以为遇到了什么难处。
她在一旁说:“县令不防有话直说,我方觉夏能帮的一定竭尽全力去帮助你。”
县令叹了口气说:“彭竹成的那个案子怕是不能判了。”
方觉夏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不能判了。”
县令皱着眉头说:“这不是我说了算的,谁想到这小子上面有人呢,有人要竭尽全力将他保出去。”
方觉夏听到这个消息也并不是很意外。
她点了点头,因为她清楚根据朝廷律法要将彭竹成放出去,必须让她亲自签谅解书。
县令拿出谅解书放到方觉夏面前,方觉夏却转身离开了。
这个她是不可能签的,毕竟当初彭竹成差点害死江忍。
她就要让彭竹成血债血偿。
县令表示很为难,上面的人对他施压,他也没办法。
方觉夏背后有三公主为其撑腰,更是不好强迫去签订这个谅解书。
县令无奈的坐在公堂之上,皱着眉头对旁边的军师说:“这该如何是好。”
方觉夏离开前说:“我始终觉得你秉持公道,对于这这个事情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的,没想到眼下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表示不服。”
县令也很无奈,他在一旁耐心的劝说道:“这个事情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对于上面的命令我也是执行罢了,你还是好好想一下吧。”
方觉夏果断的拒绝道,:“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好商量的,该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我是不会谅解他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方觉夏离开的背影县令叹了口气,对旁边的衙役说:“你去送送贵宾楼的老板,路上保她平安,顺便再劝说一下。”
衙役接到命令后火速追了上去。
方觉夏并不感到意外,衙役在一旁说到:“我们县里也是按命令办事,这件事情他也很为难,他并不是不想为你主持公道。”
方觉夏点了点头表示,“这个我都知道,但是让我去谅解彭竹成不可能的。”
衙役在一旁接着说到:“这个事情看来还得从长计议,这样死扛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方觉夏并没有继续接话,她知道这人是县令派来劝她的,其他事情都好说,但是这件事情上她不可能退让的。
若是她退让一步,那么别人就觉得江忍的命并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