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真的吗,我怎么没有感觉,不过,我最近是感觉身体负担轻松了许多,可能是离开了那个令人烦闷的笼子,感觉心眼都开阔了不少。”
“不瞒你说啊,我搬到这里来,不用每天看我婆母的嘴脸,不用整天看臭男人的脸色,我这心啊,一下顺畅了不少......啊,娇娇你还没及笄,和你说这些有些不合适。”周夫人说到一半,还偷偷打量了一眼江兰花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才舒了口气,就怕江大夫觉得她这种观念有些不检点。
但转念一想,女人要自强自爱这种话都是江大夫告诉她的,江大夫的观念应该比她更开放一些才对。
“嗨呀,周姐姐你能这么想可就太对了,男人算个啥,只要心里不在意,他们就是个屁!”秦娇娇觉得周姐姐能这么想实在很对,深表赞同。
“你啊,乱说个啥呢!”江兰花鼓了她一眼,手指戳了戳她额头,又转头对周夫人说道:“周夫人,很高兴你能想通这一点,说起来,你这病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心病引起的,你想开了后,往后这身体自然也就越来越好。”
周夫人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想当初她没出嫁前长得也是亭亭玉立,嫁给周县令后,为了怀上孩子弄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糟,现在她想通之后,心里除了有点遗憾之外,她也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
想到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难受,听到江大夫说她身子有望调理好后,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江大夫,我之后,还能怀上孩子吗?”
江兰花愣了愣,抿了抿嘴低头想了想,这般表情让周夫人心中一紧,屏住呼吸盯着她。
好一会儿后,江兰花才抬头看向她,微微点了点头:“可以的,只要你把身子调理好,到时候我再给周县令看看,怀孕这种事不单是女方一人的责任,男方也有,你现在要做就是把体重减下来,对了,你的月信来过了吗?”
被问及私密之事,周夫人脸色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昨天刚来,之前都有两月没来过了。”
“嗯,来月信是好事,说明你正慢慢往好的方向恢复,来月信后就不要做剧烈运动了,就像刚刚那样,做做瑜伽就行。”江兰花说着,又给她把了把脉,叮嘱道。
“周姐姐,你来月信啦,那你用什么垫的?”秦娇娇突然打岔一句问道。
“用什么?就是用布条包了白纸和香灰做的月事带啊。”周夫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秦娇娇和江兰花俩人对视一眼,果然,这里的女人来月信用的都是这种统一自制的月事带,虽然香灰没什么细菌,但长期闷久了也会滋生细菌,不干净。
“娘,你过来一下。”秦娇娇拉了江兰花一把,两人走到亭子外的一个角落里说悄悄话,周夫人只是好奇地看了她们一眼,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