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功夫过后,应大夫很快背着他的行医箱走进房门,他抬头看到屋内情形的先是一愣,然后才对着**的汪夫人施了个礼,在看到汪夫人右边的江兰花时,他又是一愣,忍不开口出声问道:“江大夫,你怎么在这?”
“应大夫,先别问那么多了,你快来给柳老爷看看,我怀疑他体内中了药,可具体是什么药却说不上来。”江兰花对他找了找手,指着**面色发灰的柳老爷说道。
“还有你看不出来的病?”应大夫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也注意到了柳老爷的不对劲,因此也没多耽搁,放下肩膀上的行医箱后就朝着柳老爷的位置走去。
江兰花赶紧给他让出位置了来,应大夫轻轻点头表示谢谢,然后才伸出右手搭在柳老爷的手腕上静静把脉。
应大夫这次把脉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起初他脸上还未有什么神色,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脸上逐渐露出凝重之色,额下两道白眉紧缩成“川”字形,屋内的气氛也随着他露出的这副表情而越发沉重。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后,应大夫才把手撤下来,他吐出一口浊气,见大家都凝神望着自己,他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之色,沉默片刻后才道:“难怪你看不出来,柳老爷的体内确实被下了药,还是一种特殊的药,我方才斟酌了许久才看出一点端倪。”
闻言,汪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紧绷着问:“是什么药?!”
“下此药的人实在恶毒,这种药的名字老朽也不知,五年前,老朽出外诊时见过一次,只知道这种药的作用就是让男子在保留原始欲望时又能灭绝子孙后代,可以说,中了此药,往后就再无后代了!”应大夫脸色严肃,语气凝重地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汪夫人大惊失色,整张脸唰的一下变的惨白。
**的柳老爷听了这话,灰白的脸色又加重了几分,哪怕他心里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但他听到这番话事,心中难免还是忍不住惊惧!
“可恶,那贱人,一定是那贱人给我下的毒,咳咳!”柳老爷喉中低吼着,俨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来人,把那个杂种给我扔到永定河里,所有负责照顾那杂种的一律找人发卖,卖的越远越好!”柳老爷死咬着牙命令道,汪夫人听到他的话只略微皱了皱眉头,并未阻止。
其他人听了也没多说什么,柳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有这样的命令不足为奇,哪怕孩子是无辜的,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劝说柳老爷。
等柳老爷命令完后,汪夫人才重新望向应大夫,面露期盼的问:“应大夫,不知我家老爷中的这药,可还有解救之法?”
“这......”应大夫犹豫了片刻,这药并不是不能解,只是要用到的药太过难寻,而且治疗起来也极为费时费力,若治好了那还好说,若是治不好,以柳家在清平县的影响力,只怕他以后未必好过啊!
汪夫人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她不假思索地道:“应大夫,您放心,只要能解救我家老爷,不管用什么药,我柳家都会倾尽所有,若是,若是无法成功,我柳家也不会为难应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