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是郡主,也不能这般霸道吧!在我们心里,她、她连老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别急。”
南悦音轻轻笑了一声。
“我想,这次的教训应当足够她狠狠栽一个跟头了,去安排一下,将那位江州的绣娘,接入京中吧。”
……
“什么,南悦音她竟然直接放弃了京城的绣娘,改为邀请了江州的绣娘前来!”
顾银颐眉头紧皱成了一团疙瘩,面上满带着不屑。
“江州的绣娘,不过是一些花里胡哨的,上不得台面的乱七八糟的注意多罢了,哪里比的过京中的绣娘,手艺精巧,花样繁多!”
她嘴上不断地贬低着,实则心底里没数的紧。
宫女忙膝行着上前几步,谄媚道。
“可要奴婢带些人,去将那江州来的绣娘也接进宫中来?”
顾银颐下意识摸了摸光秃了不少的头顶,纠结了半晌,还是摇头。
“不必,且让她去吧。”
“宫中养着的绣娘不少了,若是被父皇知晓了,定然会与我生气的!”
她自然不敢说是因为,她堂堂一介郡主,竟连钱都拿不出来。
即便是费尽脑细胞,她也更猜不到,南悦音就是故意等着掏空了她的钱袋子,方才将江州绣娘接进来的!
“眼下距离父皇的寿宴没有几日,我没工夫和她计较了,还是要先准备贺礼才是。”
顾银颐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计上心来。
“你,去将库房里,最名贵的料子,和最华贵的宝石都给我寻出来!”
宫女很快面露难色。
“但是,宫内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已经叫您拿去当了换钱了。”
顾银颐眼皮子抽了抽,掂量了一番轻重,这才勉强忍着肉疼,从头上摘下了几支发钗来。
“拿去,多换些宝石回来。”
这下,她竟然连郡主最基本的体面都有些难以维持了,只盼着这次准备的贺礼,能哄得父皇欢心,再多给她赏一点财物才是。
“她南悦音不是要做大氅送给父皇吗,那就让我们来拭目以待,看谁的绣娘手艺更好一些!”
“你去告诉那些绣娘,若是她们若不出能叫我满意的东西,也就不必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