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这个人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再要。”
穆玄瑾不由苦笑。
“既然不许我去碰别人,也不许我想法子压制药性,夫人,究竟要我如何呢?”
尾音落下,轻缈的仿佛叹息。
南悦音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脑海中,仿佛有一根弦绷断了。
“既然你是我的。”
她俯身下去,重重地吻了一口。
“自然该由我来为你解决。”
穆玄瑾眼眸豁然一亮,像是夜空中灼然的繁星,幽幽地注视着她,语气像是叹息。
但扣在她纤腰上的手臂,却紧的人发疼。
“夫人这话可当真?从今往后,再无回头路可走了。”
他清冽的嗓音渐渐沉了下去,像是在承诺些什么。
“我断然不会再放你离开。”
南悦音挑了挑眉尾,凑近了几分,细细地看着他纤长的眼睫,反问。
“难道说,我若是不愿意,你就会放我走?”
穆玄瑾不由哽住,好半晌才缓缓道。
“休想。”
“这不就成了。”
这样好看的男子,即便是将一生都交付给他,应当也不算是赔本。
南悦音虽然也是个初生牛犊,甚至都未曾有过什么理论经验,却偏生凭着一股子莽劲,低头啃了上去。
“我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
穆玄瑾眸色一顿,刹那间泛起了如墨如潮般的暗色。
“那就请夫人,手下留情。”
立在桌案之上的蜡烛明灭闪烁了半晌,倏地灭了。
除却微凉的月光,屋里便再无其他光线。
一只修长的大手,缓缓攥住了锦被的一角,蒙过了头顶。
夜还长,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
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色将亮时,南悦音方才被放过,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估摸着时间应当已经到了中午。
南悦音一手撑着床,想要坐起身来,但只轻微的一动,浑身便像是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当。
她几乎咬牙切齿,愤愤地瞪着那个坐在桌边,优哉游哉喝着茶水的男子。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才会信你当真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