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王就要让那些叛军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大宋拥有这样一支虎狼之师。”
“若是他们胆敢有什么不轨之心,下场,只能是死。”
……
“听说了吗,府州有人反了!那叛军的头领,还是个农夫呢!”
“这话可当真?怎得我听闻,不过短短几日,那叛军就已经高大上万人之多,眼看着成了气候!一个农夫,当真能有这等手段?”
“人家有手段呗。”
宋瑶瑶靠在门板上,将这些话都默默听在了心里,强忍着心里的激动,转身回了屋里。
“相公,我们的机会来了!”
破旧的茅屋里,刘誉仰面躺在肮脏的草席上,为了御寒,也不顾及许多,将屋里所有的棉被都裹在了身上。
闻言,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怒斥一声。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宋瑶瑶脚步一顿,十分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相公,我不是说过吗,你未来定然不会是那普通的凡夫俗子,而现在,就是你翻身的机会到了!”
这座茅屋完全不能遮风避雨,无数的冷风,透过墙上的孔洞,呼呼地往里钻着。
刘子善和刘子仪缩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在心底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青天白日的,就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愤恨地瞪了眼躺在**的刘誉,心里的怨气浓重极了。
自从宋瑶瑶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之后,刘誉便成了这副鬼样子,成日里也不去做活赚钱。
就躺在**呼呼大睡,混吃等死,连两个孩子都不管了,看着如同废人一般。
刘誉听到宋瑶瑶的夸赞,不仅不觉得欣喜,直接掀开了被子,指着衣袖上的补丁,冷笑不已。
“你看看哪个王公贵族,是我这副穷酸样子?”
宋瑶瑶呼吸一滞,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最终还是对荣华富贵的渴望占了上风,绞尽脑汁的,低声下气地哄劝。
“相公,俗话说的好,天降大任,必先苦其心智嘛,我们现在经历的所有磨难,都是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她话说的倒是轻巧。
刘誉权当是听个笑话,随意往**一倚。
“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相公,前几日双日同天,府州有人直接借势反了!你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可千万莫要被他们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