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夫人对这处陵墓如此熟悉,若是不派上什么用场,岂非浪费了。”
“要么将方才那毒烟的解药拿出来,要么,便长眠于此吧。”
穆玄瑾身上的杀气,全然不似作假,这副冷血到不近人情的样子,与他平日里的温润或清冷都大相径庭。
就连谢鸣沧,都不由因此而生出几分诧异之情来。
但无论是那丝毫不曾颤抖的动作,还是沉冷至极的语气,都无一不在说明,他方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若是宋瑶瑶迟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真的会被当场斩杀。
宋瑶瑶不由煞白了脸色,也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思,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是对墓里的机关有所了解不假,但是并不知晓方才那股子烟雾是什么东西!”
她双腿都有些隐隐发颤,眼神游移闪烁着,疯狂地想办法狡辩。
“古墓里的东西毕竟放的久了,有所变质也正常,兴许那阵烟雾只是颜色奇怪了点,其实没有毒呢!”
穆玄瑾目前的确未曾感受到什么异样,却也无法就此彻底放心。
谢鸣沧愤愤地攥紧了手指,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女人,厌恶到恨不得把她杀了。
“大人,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穆玄瑾心底再如何动**,面上却是一派全然的冷静和淡漠,有条不紊地下令。
“在墓底毕竟不太安全,先带着她和刘誉返回城中,交由王爷定夺吧。”
“至于方才烟雾一事,只是一场错觉罢了,待到离开了这座墓穴,任何人都不可提起!”
谢鸣沧豁然抬头看他,不赞同地喊了一声。
“大人,您的身子要紧……”
穆玄瑾用眼神阻止了他余下的话,语气格外的平静。
“鸣沧,听话。”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来和谢鸣沧对话,谢鸣沧微微一怔后,却莫名的生出一种顺服感。
就像在面对顾君朝时一般,只有发自内心的尊崇和敬仰。
谢鸣沧低下头,嗓音中带了几分挫败。
“是,大人。”
将宋瑶瑶一同捆好,带着她和刘誉一同返回,夫妻两人一见面,起先的恩爱和睦,仿佛**然无存。
两人止不住地互相埋怨,彼此指责。
“你不是很擅长机关术吗,还不快点用机关解决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