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成日里一个人,真的很无聊的,娘快点生个弟弟妹妹下来,陪小团子一起玩,好不好?”
南悦音一个冲动之下,差点就说漏嘴了。
好在最后关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只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娘相信,小团子未来一定是个很好的姐姐的。”
白日里,母女俩玩闹了整整一天,小团子都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南悦音便以为洗花瓣澡足以蒙混过关,越发的胆大妄为了起来。
待到晚上穆玄瑾回家之后,就主动带着新做的甜点,给他“负荆请罪”。
“我昨夜真的又累又困,都有些昏了头了,才会对你说那些话的,但那绝非我的本意!”
南悦音就差对着天赌咒发誓了。
“除了我家穆大人,我对别的男子看都懒得看一眼,对我家穆大人的爱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说着,她还可怜巴巴地吻了吻穆玄瑾的唇角。
“所以,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昨天晚上我是真的不想做那些。”
穆玄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究是舍得不苛责于她。
他只当做她,是对那些东西不甚喜欢罢了,也就不再勉强于她。
只是圈着她的腰身,将她一把拉近了怀里,高挺的鼻梁,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嗅闻着。
“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药味?”
南悦音猛然一僵,抿着唇角,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脑海里却是叫苦不迭。
分明白日里小团子什么都未曾察觉,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比狗鼻子还要灵!
昨夜刚惹得穆玄瑾伤心,却又不能实话实说,南悦音愁的都快要掉头发了。
“只是身子有些凉罢了,寻常妇道人家都会有这种毛病的, 不是什么稀奇的大事。”
“我去寻大夫开了几副调理的药方,怕你和小崽崽们跟着一块担心,这才没有说出来。”
话音落下,握着她的那只大手,瞬间收紧了几分。
穆玄瑾沉沉地看着她,眼底满带着不满和谴责。
“在我这里,凡是与你有关的,什么不是要紧的大事?”
他从袖袋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暖玉佩,塞到了南悦音的手心里,满是怜惜地轻抚着她的手背。
“你曾与我说过,这暖玉是可以养人的,既然你身子寒凉,往后你便随身带着吧。”
南悦音可未曾忘了,这玉佩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象征他身份的物件。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乱收。
“还是你自己存着吧,先前搜集来的暖玉还剩下一些,我再寻人制上一枚玉佩便是了。”
南悦音又凑上前几步,踮起脚,圈住了穆玄瑾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