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出手的是什么人，你可有头绪？”

凤明瑞茫然地摇头：“不知道。”

凤凌霄手里拿着总管太监处理善后时交上来的暗器，正是替凤明瑞化解危机的人使用的。

“每次有人要攻击你，你无从躲避时暗处那人才会出手，此人必定与你有些矫情，你真的不知？”

凤明瑞皱眉道：“我不记得自己身边有如此厉害之人，而且这里又是皇宫，也不知道那人是从何时开始在的，连皇兄身边的暗卫都察觉不到的人，我更不可能认得。”

凤凌霄无言，只是脸上的神情仍然不得放松。

暗卫无声地出现在凤凌霄面前，身上的黑衣还来不及换下，淡淡的血腥味也在房内散开。

凤凌霄道：“找到人了吗？”

暗卫垂首跪在地上，沉声道：“回主子，已经将整个帝宫都查探过，没找到。”

凤明瑞道：“刺客都已经逃掉，应该是离开了吧？”如果真的不想被他们发现，没道理还特意留下来等着暗卫去寻。

凤凌霄也料到会这种结果，对暗卫摆摆手：“下去吧，受伤的人暂时不必继续随行伺候，安排下去养伤，换上另外十人。”

“是。”暗卫再次消失踪影。

凤明瑞疑惑：“皇兄，暗中那人三番五次地救我，必然是友非敌，既然不是敌人也不需要担心吧？”

他可以很确定，当时除了那些刺客，他没有感觉到半分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