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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 章 小瑾弄死我,我也不会给你买,花这钱我宁可给你买糖(1/2)

王从包里拿出两束纸花,一束交给贺瑾。

两人轻轻放在了纪念碑的基座上。

这是鄂伦春族对勇士的悼念方式。

王和贺瑾立刻立正,抬起右手,敬了一个极其标准的、长时间的军礼。

两人离开,天安门。

六伯的工作地址,你问她知不知道详细的地址大概在西郊/西山,这个地址不要进去,外围都要拦下来,她不傻才不去呢!

王带着贺瑾漫步来到了后海东北侧,一个胡同走到一个胡同,有热闹的胡同,也有冷清的胡同,看着时间下午五点多了,他们在甘露胡同。

王一路走一路看,这里很幽静,她在赌运气,能不能见到六伯,六伯见到了,他认她,她才能叫他。

贺瑾询问:“姐,六伯住这里?”

王:“对,住这里。”

贺瑾嘴角抽抽:“姐,你会挨打吗?”

王嘴硬的:“他敢,我、我是少族长。”

贺瑾更加无语了:“姐,你把他除族了……”

王呵了一声:“那他更加没有理由打我了,回去吧!等下就天黑了。”

贺瑾:“姐,不找六叔了吗?”

王摇摇头:“四伯我逼他回族,是不对的,信仰比生命更重要。”

话音刚,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从胡同口缓缓驶过,车轮压过旧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下意识地往路边靠了靠,目光随意地扫过车窗。

王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她看清他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表带被她折弯的痕迹。

车窗后,那张戴着眼镜却难掩疲惫的脸,也正望了过来,他也一眼就认出了她。

四目相对。

王德铭的瞳孔猛地一缩,指尖的烟灰终于断裂,飘散在窗外。

他眼中没有丝毫看到亲人的暖意,反而闪过一丝近乎严厉的警示,随即化为深不见底的担忧和无奈。

他坐在象征权力的伏尔加里,而她,穿着改的旧军装,出现在他绝不能公开关联的京城胡同。

老丁这个王八蛋,怎么不在二科?上个月明明答应她把她关到二科,不许她瞎跑的吗?

她不能不敢喊,害怕任何一个字都可能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几乎在同一时刻,王德铭也极其克制地、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刚才只是无意间一瞥。

他收回手,车窗迅速而无声地升起,像一道闸门,隔绝了所有汹涌的情感。

王手上打着手势,她告诉六伯,她在人民英雄纪念碑留了东西。

王德铭在看着后视镜,一言不发。

胡同里只剩下夕阳和寂静。

贺瑾猛地抓住王的胳膊,脸上压抑着表情:“姐!那是六……”

打断他,她反手紧紧握住贺瑾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哽咽道:“不是,那是一位首长。我们该回去了。”

她拉着贺瑾,几乎是逃离般快步走向胡同口,一次也没有回头。

车内,王德铭靠在座椅上,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

“老大,那是吧!”

“不是,你看错了。好久没有看国旗在空中飞扬了,去天安门。”

当黑色的伏尔加缓缓驶入广场时,夕阳正将最后的金光洒在纪念碑上。广场上人群已稀疏。

“靠边,停一下。”王德铭开口,目光穿过车窗,远远锁定了碑座角那两束不起眼的白色纸花。

他推开车门,步履沉稳地走去。整个过程庄重而自然。他低头,看似整理衣襟的刹那,他看着这两束花。

两束花,并排而立,却截然不同。

左边一束,花朵饱满,茎叶舒展,被精心地摆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

在鄂伦春族古老的寓意中,这代表着 “帐篷坚固,家人安好,一切皆顺”。

右边一束,花朵被叠得如同利剑,花茎被紧紧捆扎,形似一支待发的箭矢。

这束花被刻意压住了一片叶,传递着一个决心的誓言:誓死守护巢穴与幼崽,至死不渝。

一瞬之间,王德铭心如刀绞,又恍若被注入一股滚烫的力量,他全都明白了。

和家族告诉他,他们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但是理解了他当初近乎绝情的“割裂”。

更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放心坚持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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