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眼睛眯了眯,刚想开口一“让开!”
一声粗暴的吼叫打破了主桌这边的氛围。
只见华雷斯本地的牛油果大佬埃米利奥·贝尔格勒本人,脸色涨得通红,浑身酒气,端着一个酒杯跟跟跪跪地冲了过来,一把粗暴地推开试图阻拦的方斯。
他直接冲到唐纳德面前,酒杯里的酒液洒了一地。
“唐纳德,唐纳德局长!好威风啊!全华雷斯的大佬都来给你捧场!”
“你告诉我!我弟弟阿尔贝托呢?,他到底去哪了?!”
阿尔贝托早就死了跟那邪教白左混在一起想给唐纳德来个打的,被一锅端了,当然埃米利奥·贝尔格勒不清楚。
华雷斯警局可不负责通知家属。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合时宜地播放着。
“埃米利奥。”唐纳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喝多了。”
“我没醉!”
埃米利奥咆哮道,“我问你我弟弟呢?”
“埃米利奥!”旁边的胡安·加西亚·洛佩斯试图打圆场,“冷静点,有什麽事过后再说—..”
“滚开!”埃米利奥一把甩开他,死死盯着唐纳德,“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在这不走了!别以为你现在势大就能为所欲为!我贝尔格勒家族也不是吃素的,我告诉你,我在墨西哥和美国也有势力。”
唐纳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只见昌叔眼中凶光一闪,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抢圆了胳膊,“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埃米利奥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埃米利奥这大胖子一个跟跪摔倒在地,酒醒了大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昌叔已经抄起旁边餐桌上切烤牛肉的锋利刀具,手起刀落—
“啊一一!”埃米利奥发出杀猪般的惨豪,一只耳朵被齐根切下,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昌叔又是一刀狠狠扎进埃米利奥的大腿,刀尖直没入柄。
埃米利奥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叫不绝于耳。
“草你妈!局长摆酒你都敢搞事?”
昌叔一口浓痰嘧在埃米利奥脸上,随即转向唐纳德,恭敬地说:“局长,搞脏你地方,我来搞定。”
说完昌叔朝梭温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惨叫的埃米利奥,拖死狗般往外拉,唐纳德警了万斯一眼,万斯立即会意,站起身高声宣布:“没事没事!大家继续饮酒,小小插曲,不要在意!”
音乐重新响起,但宾客们的笑容都变得僵硬,不时偷偷警向主桌方向。
唐纳德对主桌几位重要宾客点点头,随即大步走向旁边的包间。
一进门,就看到埃米利奥被扔在地上呻吟,昌叔和梭温一左一右踩着他不让动弹。
“搞我面子?”唐纳德抄起一把实木椅子,抢圆了狠狠砸向埃米利奥。
“膨”的一声闷响,椅子在埃米利奥身上碎裂开来。唐纳德还不解气,一脚端在他肚子上,破口大骂:“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墨西哥有势力?美国有势力?我告诉你,在华雷斯,我唐纳德就是天!!”
他抓起破碎的椅腿,照着埃米利奥的肋骨又是一顿猛抽,每一下都伴随着骨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
“跟我讲势力?你他妈的卖水果跟我谈势力!我今天就告诉你,什麽叫真正的势力。”唐纳德一把扯开领带,抓住一断成尖锐的木头,抓住埃米利奥.贝尔格勒的脑袋,朝着他嘴巴就猛捅了进去。
“啊——!!”
“你老弟死了,你那麽想他,陪他一起去!”
那木头都穿过脖颈了,还带着血肉,埃米利奥.贝尔格勒倒在地上,死不目。
唐纳德松开染血的手,他站直身子,胸口因为刚才的暴怒微微起伏,伸手在西装内袋里摸索片刻,指尖夹着根方宝路抽了出来,却在摸打火机时顿了顿,刚才砸椅子的力道太猛,口袋里的打火机早不知飞哪去了。
“局长,我来。”
昌叔眼疾手快,几乎在唐纳德指尖顿住的瞬间就摸出自己的打火机。
“咔嗒”一声打着蓝焰,双手捧着凑到雪茄跟前。火苗微微晃动,映着他脸上还没褪去的戾气,却又硬生生压出几分谦卑的讨好。
“干得不错。”
唐纳德的声音还带着点粗气,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他抬手拍了拍昌叔的肩膀,掌心的血蹭在昌叔的西装上,像朵狞的花。“埃米利奥不懂事,坏了我的规矩,也坏了他自己的活路。”
“他手里那片牛油果生意,以后就归你和梭温管。”
这话一出,昌叔猛地抬头,眼睛瞬间红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旁边的梭温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狂喜,却不敢像昌叔那样失态,只是用力紧了拳头。
“但我就一个要求,不希望看到贝尔格拉德家族有人还打继承官司,懂吗?”
昌叔心头一跳,这是要杀乾净,虽然觉得唐纳德局长的手段很厉但也不觉得有什麽过分。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讲究三件事,带娃的女人不碰丶杀人要杀全家丶唱K不拍照!
“明白!”
唐纳德点点头,看了下尸体,“处理乾净。”
等他走后。
梭温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兴奋得额角青筋都绷了起来,他搓着手来回了两步,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狂喜:“昌叔!牛油果生意啊!那可是埃米利奥经营了十几年的地盘,光每年的稳定收入就—..”
他话没说完,却被昌叔打断。
“慌什麽?”
“局长只说了生意归半们,没说这事儿就完了。你当他那句“不希望看到继承官司”是随口说说?”
“除掉贝尔格勒家族的所有人。”
梭温用1点头,忙收敛了脸上的喜形于色,凑到昌叔身边低声问:“那现在就动手?这就去叫兄弟们,埃米利奥家在城郊的别墅丶城里的公寓。”
“急什麽?”昌叔横了他一眼,儿了儿包间门口,“局长刚走,外面还在办宴,现在闹出动静,就是打局长的脸,你先带着人从后门走,去城郊的仓库等着,把家伙都备好,要消音的,别弄出太大声响。”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个巴巴的烟盒,抽出两支烟,一支递给梭温,一支自己点上,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更沉了,“半在这儿多待一会儿,跟万斯打个招呼,顺便看看前厅的动静,免得有人走漏风声。”
梭温接过烟,点着猛吸了一口,压下心头的躁动:
:“幸明白,昌叔,您放心,带的都是手上沾过血的弟兄,保证把贝尔格勒家的人全清乾净,一个活口都不留,不管是他那两个儿子,还是后院里的老母亲,连他家养的狗都不放过。”
“别大意。”
昌叔吐了个烟圈,目光落在埃米利奥尸体上那根插在喉咙里的断木上,“埃米利奥说他在墨西哥和美国有势个,保不齐家里还藏着什麽硬茬,或者有提前跑出去报信的,你带人过去后,先把别墅周围的路封死,再逐个估间搜,特别是地下室和阁楼,别留任何死角。”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动手的时候乾净点,别搞得到处是血,回头还得让人来清理,麻烦。”
梭温连连应下,掐灭菸蒂,转身就往包间后门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昌叔,眼里满是激动:
“昌叔,等这事儿成了,束们可就真的在华雷斯站稳脚跟了!以后跟着局长,还怕没好日子过?”
昌叔没接话,只是挥了挥手让他快走。
等梭温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缓缓走到埃米利奥的户体旁,蹲下身,用脚尖踢了踢那具早已没了气息的躯体。
“白痴!”
幸虽然快50岁了,但也想进步啊!!
这种喝点马尿就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人脑子就是有点秀逗的。
但也别觉得没可能。
英国核潜艇的管理员值班的时候,就喝醉过,差点天地大同了,跟他相比,埃米利奥.贝尔格勒算是“礼貌”和体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