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师弟们也跟着起哄,扯着嗓子喊道:“小子,你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了,这位可是四大玄门之一茅山宗的首席大弟子茅天策!你竟敢当众羞辱我们大师兄,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茅天策目光阴冷,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说道:“小子,我师弟就是被你打伤的是吧,今天我就是专程替他来收拾你的!听好了,马上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然后写一份道歉信贴在店门外,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我们茅山宗弟子的下场!还有,立刻把店关了,滚出江城,永远别再回来!”
李叔一听,顿时急了,大声反驳道:“斗法本就有受伤的风险,你师弟技不如人,这能怪谁?居然还让我们下跪道歉,还要把我们赶出江城,茅山宗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怎能做出如此蛮不讲理的事?简直是有辱名门正派的名声!”
茅天策不屑地扫了李叔一眼,嘲讽道:“你一个瘸子,胆子倒是不小,还敢诋毁我们茅山宗,告诉你,得罪茅山宗,就是这个下场!若是不照做,哼!”
看着茅天策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我气得手都痒痒了,要不是想着靠他救李叔,真想一拳直接砸过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但我还是强忍着怒火,冷笑着问道:“不照做又能怎样?”
茅天策冷笑一声,恶狠狠地说道:“哼,那我就把这破店砸个稀巴烂,让它片瓦不留!”
“你……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李叔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
我赶忙安慰李叔:“李叔别急,他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没什么真本事。”
说话间,茅天策猛地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张凳子,凳子“哐当”一声重重倒地,吓得婶子浑身一颤。
茅天策大步流星地朝我逼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恶狠狠地说道:“张玄,胆子还真不小啊,得罪我们茅山宗不说,居然还敢跟我当面叫板,今天,你要么乖乖下跪道歉,然后关门滚出江城,要么,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他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我的胸口,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
他身后的师弟们也跟着起哄:“快道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有你好受的,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鄙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茅天策嘴角上扬,傲慢地说道:“茅山宗的威严,岂容你这等小辈挑衅?选吧!”那嚣张跋扈的模样,让人作呕。
我微微一笑,与他四目对视,眼神中没有丝毫退让。
随后,我同样伸出食指,用力怼着他的胸口,将他的力道双倍奉还,毫不示弱地说道:“堂堂茅山宗,就这点小把戏?我可以离开江城,也可以关门大吉,甚至下跪道歉也不是不可以,可就凭你?除了仗势欺人,你还会干什么?难怪现在茅山宗的名声是每况愈下,原来一个个都是些假把式,根本没有真才实学。”
“你能活到今天,恐怕全靠茅山宗这三个字撑着吧?可惜,我张玄根本不服你,之前那个地师,吹嘘自己是茅山宗的关门大弟子,结果又怎样?还不是败在我手上,技不如人罢了。”
“有本事就跟我较量一番,别在这说些没用的风凉话,你要是敢在店里摔一个杯子,我立马报警抓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装什么黑社会呢?土包子!”我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番话,把茅天策气得脸色铁青,鼻子都快气歪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指着我的手,怒吼道:“拿开你的脏手,你在点谁呢?”
我步步紧逼,直接将茅天策逼到了角落里。
茅天策却硬着头皮,一挺胸脯道:“谁怕谁,我茅天策纵横玄门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种不怕死的,你可知道你在挑衅谁?”
他的师弟们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我大师兄可是茅山宗的首席大弟子,刚从港城讲座回来,那可是受万人敬仰的人物,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子,竟敢挑衅他斗法,简直是不想活了!”
我点了点头,毫不畏惧地说道:“我就是不想活了,敢不敢跟我斗法。”
茅天策彻底被我激怒,咬牙切齿地说道:“行,那我今天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立刻说道:“斗法总得有点彩头,我要是输了,随你处置,别说是离开江城、跪地道歉,就算是把我脑袋割下来给你,我也认了,可要是你输了,你打算怎么办?”
茅天策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三十年阳寿!”
茅天策闻言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李叔和婶子也满脸疑惑,按常理来说,我应该要人才对,怎么会索要他三十年的阳寿。
见茅天策犹豫不定,我冷哼一声,嘲讽道:“茅山宗不过如此,无所谓,只要你现在跪下给小爷我磕个头,认个错,说你是茅山宗的败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师兄,这小兔崽子太嚣张了,竟敢羞辱咱们,明明是咱们让他磕头认错,怎么反倒成咱们的不是了?”
“这小子牙尖嘴利的,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干脆一起上,弄死他算了!”
“对,敢欺负到我们茅山宗头上,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就在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动手的时候,店里突然来了个人,瞬间让紧张的气氛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