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动用你们的关系,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刚刚那个沈沐岚是假的,所以我绝对不能让穆新良得逞!”
“什么?假的?她是被冒名顶替了吗?”
“不是,她是被人夺舍了魂魄。”
欧阳青青瞪着眼睛说,“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
“聪明!”
欧阳青青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新闻一样,立马好奇地说:“那你想用我的月经血对付那个穆新良?”
“是的,我绝对不能让他占了沈沐岚身体的便宜。”
“对对对!可那你要怎么做?“欧阳青青和吕副官全都好奇的问。
“我要让穆新良来月经!让他占不到沈沐岚的便宜。”
“让那男的来月经?哈哈哈!“欧阳青青笑得合不拢嘴,她捂着肚子说:“张玄,你也太缺德了,简直是缺德带冒烟!不过听着好好笑呀,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来月经?你别逗我了,哎呀妈呀,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欧阳青青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她对这件事的兴趣可太大了。
她虽然相信玄学,但是我说这事儿简直就不靠谱。
一个大男人来月经,这不是扯吗?
为了验证我说的话,她夸下海口,“行!快让我见识见识,月经血我管够!”
随后她又好奇地说:“你怎么让一个大男人来月经?这怎么听着有点无稽之谈呢?”
“让男人来月经并不是稀奇的事,在我们风水界就有这样一个禁术,叫做月经降头!”
最早可追溯至17世纪东南亚的原始巫蛊部落。
18世纪,随着东南亚的降头术与泰国黑巫法的交融,月经降头的仪式逐渐系统化。
我之所以会这些,是因为看过一本南洋巫典残卷,这其中记载过,当时的降头师将经血与古曼童骨灰、尸油混合制成血咒膏,认为经血能让诅咒更易附着于目标,更不易被破解,后来此术慢慢在民间隐秘流传。
不过后来,此邪术传入我国时,被各门派列为禁术,不准修炼者使用!
若不是我看过那本南洋巫典残卷,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禁术,对付穆新良这种人,此术最合适不过。
欧阳青青是真配合我,一会儿功夫她就将大半碗的月经血递给我!
“呀,这量,你不会失血过多吗?”
“咋的,你还能治啊?”
“回头给你调理调理,略懂!”
欧阳青青震惊的说:“你到底有什么不懂的。“
我拿出一张黄纸,用手撕成人偶的模样,在南洋巫术中,用月经降头都是扎稻草人,后期传到我们古代时,为了方便就将稻草人换成了纸人,效果也是一样的。
我从兜里拿出了几根头发!
刚刚我在打穆新良的时候顺手拽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我将穆新良的头发绑在纸人上,然后拿着朱砂笔在纸人上写下穆新良的名字。
随后拿出准备好的东西,朱砂、尸油、坟土!
欧阳青青捂着鼻子,拧着眉,说:“这是什么味道呀?怎么跟腐尸一样。”
我看着她说,“你一个小姑娘最好是不要打听这些事!”
“为什么?小姑娘怎么了?你瞧不起我呀?”
“我只怕你反胃,睡不着觉而已!”
“开什么玩笑,我欧阳青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两个瓶瓶罐罐的,还能把我吓到?”
“这是尸油,三年以上的老陈尸油,而且还是横死的女尸,这个是坟土,最起码是上百年的墓地里挖出来的。”
“呕……”
听到这番话,欧阳青青条件反射地吐了起来。
我嘴角上扬,“堂堂大统帅的女儿怎么也会吐呀?”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恶心我。”
我将陈年尸油倒入月经血中,拿着朱砂笔顺时针搅拌七七四十九圈,期间不断念诵巫族古咒!
“血为引,魂为线,汝名吾知,汝命吾牵……”
每念一句便往碗中滴一滴自身指尖血。
直到月经血变得浓稠,我用朱砂笔蘸取,点在纸人的额头、心口、胯下。
每点一处,便大喝一声:“疾!”
随后,默念咒语七七四十九遍,将纸人完全浸入到月经血中。
随后,找到一个十字路口,将一块地砖翘了起来,将碗埋入地下,用坟土盖在上面。
“月经降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