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进市区,我就找了家宾馆,和珍姐迫不及待的翻云覆雨,将一身邪火尽数发泄后,她躺在我怀里。
突然问道:“沐岚给我打电话了,说起之前在江南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当时情况紧急,根本顾不上说。”
“那要是有一天,我被人假冒了,你能认出来吗?”
我狠狠的点头,“当然能,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都记得。”
“讨厌!”珍姐娇嗔着捶了我一下。
“来吧,再热热身,别辜负了大好时光。”我掀起被子,又压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珍姐嘟囔着:“你个臭小子,真让人家扶墙走啊!”
“要不我抱你去洗澡?”
“别别别!”她连忙摆手。
“我求饶还不行吗?今天有重要的事,让我恢复恢复体力!”
我穿好衣服,精神抖擞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好好歇着,我给你叫早餐,然后先回店里了。”
“好。”
“对了,你手下接触的人多,帮我找个脖子上有骷髅胎记的人。”
“他是什么人?”
“是一个邪修,之前假冒过道士,不过现在是什么身份不知道,40来岁的男人,脖子上有骷髅胎记,就这些信息。”
珍姐挑眉:“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留意。”
我拍了下她的翘臀,坏笑着转身离开。
回到店里,刚进门就听见李叔在数落婶子。
“你老实说,真不是你拿的?”
“李瘸子,你还不信我!”
“别的事我信你,就这事我不信,昨天晚上你惦记一宿。”
“哎呀,不就是和你说说吗?我还真能拿呀。”
“我告诉你月婵,你要是真这么做,对得起玄子吗?”
“我没拿!”
“没拿?那东西哪儿去了?玄子就一天没在家,金子就少了,回头我怎么跟他解释?你赶紧拿出来!”
“李瘸子,你再诬陷我,我跟你急!这是玄子给我的,又不是我偷的!”
“那真是见鬼了,你没拿我没拿,难道家里进贼了?”
“那就是进贼了呗!”婶子说。
“不可能!门窗都关得紧紧的,院子四周还有摄像头,哪来的贼?”
“好啊,说来说去,你就是怀疑我!”
“李叔,婶子,怎么吵起来了?”我连忙上前劝架。
婶子一见我,立马拉着我的胳膊,红着眼眶说:“玄子,你可算回来了,快给婶子评评理!”
“怎么了,婶子?”
婶子拉我到屋门口,打开装黄金的箱子:“你看!”
我探头一瞧,箱子里的黄金好像少了。
“玄子,你婶子打扫卫生时开箱子看了看,结果发现少了十根金条,我怀疑是她拿的,她还不承认!”李叔在一旁说道。
婶子狠狠瞪了李叔一眼,对我说:“玄子,婶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要是真想要,张嘴说就是了,明明能光明正大地拿,犯得着偷鸡摸狗吗?再说,你之前给我的十根金条,打什么首饰都够了,我犯不着干这事!”
“不是你拿的,那黄金哪儿去了?”李叔嘟囔着。
“李叔,别这么说,婶子不会干这事。”我道。
婶子立马来了劲,朝李叔屁股狠狠踢了一脚:“听见没?我跟你过了十多年,你还怀疑我!幸亏玄子明事理,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叔,您确实冤枉婶子了。”
“不过别急,要是那贼还惦记金条,今晚说不定还会来,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守株待兔。”
“行!我再在门口装个摄像头,就不信抓不到这贼!”李叔气呼呼的说。
我拍了拍婶子的手:“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