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內心里来说，陈启山是觉得纳米虫群有很多，不需要那么吝嗇的。

可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纳米虫群並不能无限增长，它是有限的。

也对，如果能无限增长，岂不是可以把世界毁灭

陈启山自我安慰，內心虽然有一阵失落，但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现在身体內，各个地方都有纳米虫群，空间里也有一大团纳米虫群。

虽然不是无限，但足够使用了。

或许它们和晶体掛鉤晶体空间也是固定的，无法扩张。

纳米虫群数量到顶也似乎不让人意外

真要能无限增长，未来晶体空间都装不下了。

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適的理由，陈启山总算勉强安抚住自己。

但也因此，他並没有睡著，发生这种事情根本睡不著好吗

他本就精力充沛，如今心中烦躁，恨不得跑出去多清理几个渣子才好出气。

凭藉强大的自控力，他没这么做，而是通宵回忆视频內容，学习各种知识。

次日早上六点，秦胜利坐著车回来了，还给陈启山带来了早点。

两人在陈启山的房间里边吃边聊。

他没发现陈启山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嘆服陈启山的身体素质好。

宿醉一晚，第二天居然如此有精神，內心简直羡慕的不得了。

“事情搞清楚了，”秦胜利笑了笑说道，“不过是有小人作祟，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那今天能回去吗”陈启山问道。

“当然，”秦胜利点头，“等会就有车子回去，你也可以自己坐车返回。”

“您不回去”陈启山问道。

“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秦胜利说道，“我已经给供销社打了电话，放心。”

“我明白了。”陈启山点头。

秦胜利吃完早餐就去房间休息，在此之前他让楼下的司机帮忙送陈启山离开。

陈启山收拾了行李，背著挎包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收回了所有的纳米飞虫。

车子带著陈启山去车站，他没乘坐供销社大卡车的想法。

大卡车可没班车舒服，更何况大依发得到十点才发车，陈启山则去赶早上八点的班车。

车里陈启山闭著眼睛，消化纳米飞虫传来的信息。

昨晚秦胜利去找人打了一晚上麻將，在桌上了解到情况。

毫无疑问，又是博弈。

只不过不是针对秦胜利的，如他所说的確是有小人作。

可笑的是，小人不知道秦胜利的后台，还以为他只是县供销社的主任。

这样的人才，秦胜利除了失笑，自然也要用雷霆手段给一个教训。

另外，小人不知道，昨晚喝酒的人难道不知道吗

昨晚在牌桌上，秦胜利已经和几位好友商量好了，他当然不会现在就回去。

至於陈启山，他回去反而更好，免得又捲入这里面的事情来，秦胜利带著陈启山外出，本身就有照顾和提携的想法。

可不是带著陈启山出来惹麻烦的，他照顾陈启山也有討好那群人的关係。

这次陈启山给他挣回面子，更不能让陈启山出事了，那不是打他脸吗

了解这一切之后，陈启山倒是內心平静，这一趟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