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大小姐呢?”雷鸢问道。
“她在里边等候。”尼姑道,“施主且随我来。”
七拐八绕地走到了后院,那尼姑指着西边的一间屋子道:“贫尼还有事,请几位自行进去吧!”
金陵公主率先走了过去,雷鸢和豆蔻随后。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
“咦,怎么没人?”金陵公主走进屋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在。
“咱们别不是被骗了,”雷鸢道,“我早就觉得有蹊跷。”
“晚啦!”忽然有人从后头的帐曼处走了出来,带着一脸邪笑,“雷小四,我看你今天还敢不敢张狂?”
“崔宝玉,你怎么在这里?这可是尼姑庵。”雷鸢冷了脸。
“尼姑庵怎么了?”崔宝玉一哂,“又不是阎王殿。”
“豆蔻,咱们走,别同他啰嗦。”雷鸢转了身就要出门。
这时又从门外头走进几个人来,打头的是厚福义,还有于定波。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雷鸢厉声质问,可是却显得色厉内荏。
“怎么?这会子不猖狂了?知道害怕了?”那几个人狂妄地笑着,“我们兄弟几个想和你亲近亲近,怎么样雷四小姐?肯不肯赏脸呢?”
“你们和郁金堂串通好的!”雷鸢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她诓我说到这里来捉奸,没想到竟然是把我骗到这里来!”
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笑得更加放肆:“捉奸?怕是捉你自己的奸吧!”
这时雷鸢豆蔻和金陵公主三人紧紧靠在一起,雷鸢暗中捏了捏金陵公主的手,悄声道:“不可暴露身份。
这些人没见过金陵公主,只当她是雷鸢的一个丫鬟。
金陵公主明白她的意思,在这种情形下,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结果只能更糟。
人都是这样,一旦知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为了免去后患,往往会杀人灭口。
“别跟她废话了,”崔宝玉阴狠地说道,“把她们几个都捆了,堵住嘴,装进麻袋里,弄到咱们的地盘去,有的是功夫慢慢折磨她们。”
雷鸢和豆蔻还装模作样地反抗了几下,却被那几个人笑是花拳绣腿。
捆了手装进麻袋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依旧知道是被抬到了马车上。
马车走了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她们又被从车上抬了下来。
等到麻袋被解开,她们才看清此时正身处一个地窖之中。
“怎么样雷小四,给你安排的地方还不错吧?”于定波上来踢了雷鸢一脚说,“喊破喉咙都没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