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连我自己也已经开始模糊,过去的阿尔已经在越来越遥远,如今这个躯壳内居住的灵魂唯有——蛇王。
“我来看你了!”我望着眼前这个几乎处于半疯状态的女人,那个过去美艳动人的理事长。
浑浊的双眼死气沉沉,可是当目光降落在我脸孔上的时候,却闪现出一丝光彩。
“你这个凶手!你这个祸水!!”如同发狂的母狮,锐利的指甲无情地划伤了我的脸颊。
“不,我是你们的王!”我轻轻抚上自己脸上的伤口,指腹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我会保护整个蛇族,我也会杀了那个捕蛇者!!”伸出舌尖,慢慢地舔食着手指上的血珠。
理事长在瑟瑟发抖,如同风中的枯叶。
她在害怕?是在畏惧我吗?
“我会帮助你的,我的王………”当我正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理事长幽幽地吐着话语。
“你…………”我转过身,望着眼前这个屈膝的女子,她是如此的卑微和虔诚。
“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完成王的心愿!”她再次重复着她的誓言。
“是嘛!”我轻轻捏着自己的下颚,陷入一片沉思。
一切都在悄然之中,无声无息地改变。
关于《蛇爱》的疑难解答:
凡是蛇族的男人都是能够孕育下一代的,所以西奥多可以生子那么阿尔自然也是能够的,所以关键的问题是谁攻谁受。
西奥多和阿什,也就是阿尔的哥哥都应该是美艳型,偏向柔美型的男人,而阿尔是比较普通的一个男孩子,至于阿尔和阿什的身材应该是差不多的,因为毕竟是双胞胎,身高方面应该不会差很多,所以才会出现阿尔当攻,或者是阿什当攻的情况。
31
十八岁——一个令人兴奋的年龄,一个即将成熟的标志,一个崭新人生的开始。
可是对我而言,却尤为的沉重。
望着眼前这所沉睡在黑暗之中的建筑物,内心充满了不安与躁动,犹如一匹失去缰绳的野马。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可以让一个人彻头彻尾地改变。
阿尔·塞谬尔已经是一个过去,而如今,唯有人们口中的——蛇王,那个高高在上、伟大而又冷酷的统领者。
我们不再坐以待毙,而是主动出击以此来保护我们的种族得以延续。那所原先秘密的房子已经成为蛇族的中心和最高执行机关,同时也成为我所谓的寝宫。
西奥多不仅是我的得力住手,同时也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
“王,就是这里了!”西奥多的母亲轻轻地抚摸着那蛇型的石雕,而痴迷的眼神透露出无比的神圣。
我默默无言,只是凝视着这个庞然大物——蛇族的圣庙——蛇族最为神圣的领域。
巨大的雕花石门响起轰鸣的开启声,神秘的寺庙得以展现它最为绚丽的色彩——那耀眼夺目、象征皇权的金色熠熠生辉。
这就是真正的蛇族。
“阿尔,你真的要进去吗?”西奥多非常不放心,尤其是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
“没有退路了呀!”我喃喃自语。
每一代的蛇王都必须来这里完成由祭司主持的成年仪式,而理事长竟然恰恰是蛇族的祭司。
“可是………。。”西奥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他矛盾而又复杂的眼神落在了理事长的身上。
“王,时间已经快到了!”她已经疯了,或者说在她的眼中除了我这个蛇王之外就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包括她唯一的儿子。
我是她的统治者和支配者,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母亲、一个女人,她只是一个祭司——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偶。
肩上的负担越来越重,那让人窒息的压力几乎让我面临崩溃的境界,而那沉重的气氛更令人疯狂。
望着那个漆黑的世界,我唯有向前走!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
跨过高高的门槛,高耸的石门便隔绝了所有的一切,隔绝了西奥多那灼热的视线。
夜是如此的寂静,而这里更是宁静得让人恐惧,唯有我微微急促的喘气声。
“请跟我来!”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只有我和她——蛇族的祭司。
黑色的大理石地板如同湖面一般折射着我们的倒影,长长的走廊被火炬所照亮,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地在我眼前展露无疑。
没有话语,没有交谈,唯有那清脆的脚步声在这幽深、漫长的走廊上回荡。
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和过去,唯有无尽的黑暗和迷茫。
金色的大门在阴暗中如同召唤般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里是走廊的尽头,也是我崭新人生的开端。
祭司轻轻地将手掌置于大门的石壁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大门逐渐开启,而在门背后也发射出刺目的光芒,那耀眼的金色让人无法直视。
“啊?”在神庙的中心竟然隐藏着一条巨大、骇人的蟒蛇,那金色的鳞片散发着熟悉的色彩,而威严的感觉令人生畏。
它如同一尊石雕,没有温度更没有感情,永远耸立在这幽暗的寺庙之中,静静等待着每一代的蛇王出现在它的面前。
“它不仅是整个蛇族的守护神,它更是每一代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