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木奉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
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
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荫.道内更有一股暖流
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荫.道内抠搔荫.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
肉木奉,施礼的肉木奉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於启齿,不敢出
言要施礼把肉木奉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木奉。随着下体的磨蹭
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亀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
,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木奉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木奉进
入约一半时,荫.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木奉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缘故、
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荫.道里一种充满
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里的
肉木奉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木奉菗揷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後在一阵酸软、趐爽
的刺激下,终於「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荫.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
处男米青.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後,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
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荫.道内可以感到,米青.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米青.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
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
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
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
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真该死
┅┅真该死┅┅』
还正处於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
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
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而今而後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
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
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
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
、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馀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
,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
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你无需自责,而且就算你我一
死了之,也无法挽回你的节操┅┅』
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你有爱
慕之心,只是不敢向你表白,假如婉儿妹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
正娶你为妻,一辈子陪伴着你┅┅』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於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
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
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整装妥当,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
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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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於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
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蠡无间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