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彷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
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
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
师的後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
,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木奉。「喔!」燕青觉得肉木奉的亀头部份,被温暖
、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
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
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
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肉木奉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肉木奉上沾着的米青.液。
燕青觉得肉木奉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彷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
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肉木奉在身寸.米青後,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
把它给唤醒,让肉木奉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
的肉木奉。李师师轻一踮脚,让肉木奉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肉木奉
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银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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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
国的心情。
对於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
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
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
天长地久,只喜悦於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
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
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
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
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
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
莫忘┅┅」说到後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麽,但又不知说什麽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
,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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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
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後,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
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
,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麽高兴的成
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麽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
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
,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覆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
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
妃,流於民间,成何体统。後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
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