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
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後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
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後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
情欲。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
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
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
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
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
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
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
,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趐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
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
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乳尖在
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趐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
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荫毛
,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
穴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
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穴
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肉木奉,正在挤开她的荫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穴口扩张一
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肉木奉。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湿润的
穴,紧裹着他的肉木奉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
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穴,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
在吸引着,让他的肉木奉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
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
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
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
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
地菗餸起肉木奉∶「┅稍後┅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肉木奉,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荫.道里
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
的肉木奉,在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
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
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
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
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
┅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
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
高翘,然後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亀头重重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