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两次解除合作大家是可以理解的。

但没道理多个商务同时出问题。

“他们是怎么说的？”

“愿意不明。”

季衍无奈叹气。

这些年，她虽然身处X国，但还是掌管着国内的事物。

本来她这次回国，就是想完成这些工作后，漂亮的收尾，再将公司出售卖个好价格后离开的。

可如今自己签下的合同都在解约，并且四处都在说她为人有问题。

自己风评恶劣，社会影响很不好。

并且这事还在不断扩张，如今大半个商圈都对自己颇有微辞。

这样别说公司售出了，只怕声誉都要受损。

更严重的，最后破产都是有可能的。

但顾北琛却拧着眉……

“会不会是多心了？”

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并未听说关于季氏的坏消息。

但季衍却很笃定。

“不，不是我多心。实际上，公司里现在运行的都是一些杂牌代言，但我根本没签这些合同。”

她之前也向家里询问过，是不是其他人签下的。

但得到的答案却很统一：没有人签下这些合同。

这下季衍就更困惑了。

她一般都是挑选高端的公司，维持品牌形象。

怎么会随便和杂牌公司签约呢？

可那些人拿出的合同上，确实有自己的指纹手印……

“难道是有人冒名顶替？可是……不应该啊……”

且不说季衍个人品牌的名号响亮，她的样子大部分人也都是见过的。

那些人签约的时候，总不会认不出季衍吧？

更不要说手印了……

然而顾北琛的话却让季衍陷入了沉默。

许久，她才开口。

“顾北琛，如果我说，这段日子以来，我确实看见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