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哲站在门口看向来人，他眉头微蹙，似乎有些惊讶季衍会认识顾北琛。

“以前的客人而已。”

“这样啊……”

虽然这样说……

但厉柏哲却下意识的眯起眼睛。

虽然他对顾家没什么看法。

但顾北琛，以及他从刚才开始的那个眼神……

简直像是在炫耀什么般，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你们先聊吧。那边的接待室可以借给你们。”

“谢谢你了。”

季衍推着顾北琛，去了厉柏哲备用的一处客人用的会议室。

“抱歉，让你过来一趟……”

“不会。”

倒不如说，在情敌的眼皮子底下做事，让他有种复仇的快感。

尽管厉柏哲不记得了，但多少也能让他尝到自己先前的那种滋味……

“所以，你找我来……肯定是上次的事是有答案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又是被袭击，又是公司出事的……

季衍不便出面，因此只好交给顾北琛，请他帮自己调查。

就见顾北琛点点头。

但是……

他没有马上开口。

而是盯着眼前的茶杯发呆……

“顾北琛……”

季衍小声的呼唤着。

像是被那声音惊醒，男人这才匆忙笑着开口。

“其实我调查过了，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季衍不可致信的拧着眉，而顾北琛品了口茶，含糊的应着。

“对。之前那些……似乎是你多想了。虽然有很多解约，但我看了，都是正常的，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