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另一个人也帮腔：“对！很多人看见是你本人到场的！”

可季衍却反问。

“你怎么知道是我本人？”

“不是你还能是谁？大家都是有照片的。”

“就是，而且你本人到场所有人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伪装？”

“怎么不能？”

季衍拔高了音调。

“这年头有一种皮套，做工精细，并且可以做成任何人，甚至男人都能完全装扮成女人。就算不是皮套，难道不能整容吗？甚至，就在不久前，我就看到一个和我长相极其相似的女人。”

说着，她将厉夫人的照片发送到了每个人的手机上。

“这，这不是你本人吗？”

然而季衍却开口。

“当然不是。因为拍照片的才是我本人。”

说着，季衍又放了一张。

这一次的照片里明显能看到有两个季衍。

一个在镜头中央，一个在镜头外沿。

看着赫然相似的两人，董事会现场一片死寂。

谁也不敢说话了……

“但，这，照片可能是P的！”

“对！你为了逃避责任，所以才故意P了这张图。”

可对此，季衍笑道。

“我的照片可以作假，那签合同时照片就不能作假了？”

全场一阵沉默。

“但是有人亲眼所见……”

“都说了冒名顶替者。”

“你怎么能证明是被人顶替了？”

这会儿季衍却不说话了。

见她不说话，所有人都来了精神……

“刚才不还很嚣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