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进忠把种子往他面前一推,说道,“种子就在这儿,种不种你自己做决定。”
白嘉轩左思右想没说话,最后拿着种子离开了进忠家。
进忠垂眸喝着茶没动,若罂听见声音,出了房门走了过来。
她坐在进忠身边,握住他的手,“怎么样,白嘉轩说了种不种那东西了吗?”
进忠摇摇头,“他会种的,他刚当了族长。需要有事情立威,立威需要钱,但是他没钱,种罂粟能快速快速的搞来钱。
而且现在上头没有明令禁止不让种这东西,他就一定会种。
而且,剧里边儿这东西,是朱先生从外边回来以后才得了上面的委托,亲自带着人来禁烟。
他带的人铲了白嘉轩地里的烟苗,又将烟苗焚烧,这种事儿也只有他干,底下人才不会闹起来。
我呀,能劝就劝,劝不了也没法子。咱们先保证自己的安危吧。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们熬制烟膏的时候,咱们弄个空间罩,把咱们院子照上,闻着那个味儿。怕是几回咱们就得跟着上瘾。
自古财帛动人心呀。”
还真让进忠猜着了,白嘉轩确实种了罂粟,只是他没种那么多,没傻乎乎的把所有的地都种了这东西,他拿出一半儿的地种粮食,一半儿的地种了这罂粟花。
看另一边,鹿子霖已被田福贤推荐到县里参加培训,做了乡约。
在田福贤口中,乡约是管族长的,可在百姓眼里,族长最大,上面有什么令,自有族长去对付,他们不听那些乱七八糟的。
为了给鹿子霖造势,田福贤在鹿家请了村里的乡亲吃饭,田福贤也来了,还正经做了发言给他的身份证明。
可白嘉轩实实惠惠的问田福贤,保障所每个月是不是都要给钱?
白嘉轩只关心这么请吃饭,钱是谁出?要是你鹿子霖家出,那大家就吃好喝好,要是公家出钱,动族里的利益那可不行。
吃完了饭,果然又有事儿,鹿子霖传达县里的政令,说要加人头税了。
不管鹿子霖怎么说,乡里各乡的族老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田福贤借着保障所的名号要从乡亲们身上扒皮呢。
不过,既然这不是一家的事儿,白嘉轩犯不上为了所有人出头,反正不是一家拿钱的事儿,那就等着大家商量完再定。
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已经成熟了的罂粟采摘下来熬成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