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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前尘往事(2/2)

留下了自己的一小块灵魂,

孤独的留在他和爱人建立起来的家,

永久而无期的沉睡等待。

而他,

成为了不被天空岛认可的神明,

选择自我放逐。

此后天空岛发生动乱,

五位执政只余一人——天理,

祂在神位空虚时想起了凪,

可此时的凪已经强到了无法回归。

但天理也明白,

这只是暂时的,

在凪自我放逐的这方血色世界中,

他就是唯一的神。

只要等他成就那传说中的位置时,

提瓦特将被归入他的囊中之物。

回归天空岛的天理发出一道命令,

选拔尘世七执政!

殊不知这一切的一切,

都是一个黑影的蛊惑……”

就在他唱到这里的时候,整个蒙德以主城为圆心被雷云笼罩了,狂风想要肆虐,却被温迪和月一起压制住了。

雷鸣声一声比一声响,似恐吓,似警告,更像是准备劈死那个正在揭露真相的月。

“如果你敢劈下来,吾就再让你挫骨扬灰一次!”两位神明身周风元素涌动,不约而同换上了各自的神装,月拨动着琴弦,银白的头发里多了几缕血色挑染,身上的神纹也在银白色卷云银月纹和血红色荆棘曼珠沙华之间转换。

雷电依旧在张牙舞爪,丝毫不打算给他面子,就是要劈!

月把诗琴还给温迪,这个在他手上实用性更高,蒙德人已经纷纷躲回家中了,月柔软的羽翼舒展着,身后的尾巴随着甩动裂开成五条,一双手也生出了锋利的爪子。

“你在心虚吗?还是在害怕?无妨,若你先动手,吾必将你掀翻。”月丝毫不惧,邪神的实力虽强,自己实力也不弱,更何况现在是他的主场,除非邪神打算共赴黄泉路,否则他就必然得把这口窝囊气咽下!

雷云笼罩的天空中突然睁开了一只邪气的眼睛,月丝毫不惧和他对视,虽然可能提前点,但也无所谓了。

“嘀嗒。”

所有人都听到了水声,但现在并没有下雨,那雨声从何而来?

没有人能给他们解答,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猩红的雨,月那双异色瞳已经全然被血红取代,一柄人皮为伞面,蛇骨为伞架的大伞撑到了温迪的头上,猩红的雨一滴也没有落到他的身上。

“夫人莫要淋雨了,毕竟神的血,也是很脏的。”月,或者说是自我放逐的凪借了月的身体再次出现了。

比起月的性情冷淡,凪显然是更像是活着的生灵,当年阉割的灵魂,估计也是没有分到多少感情的,更多的都是对着自己的……占有欲和病态爱意?

“释迦牟尼,久之不见,吾子如何其愚也?”(许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这番嚣张的话语落在刚赶回来的旅行者耳中,只觉得那里站着的人和自己认识的好像不太一样了。

“凪,契负约,当诛也!”(违背契约,当诛!)

这个声音中带着蛊惑和威严,还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

“噗嗤。”已经恢复正常的手掩唇嗤笑出声,“当诛也?汝亦配?”(当诛?你也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释迦牟尼,恶为多矣,遂不敢承?”(坏事做多了,就不敢承认了?)

“汝杀吾夫人事,吾铭记至今!”(你杀了我夫人的事,我铭记到了现在!)

血红色的神力从他身上溢散出来,而那被雷云遮掩的明月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但颜色,却在逐渐变红。

“不,不可能!汝何得制法则之力?!”(你怎么能控制法则的力量?!)释迦牟尼的声音不再故作神秘威严,反而带上了惊恐和歇斯底里。

“天象从临!”凪打了个响指,天上的雷云霎那间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只巨大的眼睛,繁星降临,血月高悬,血雨绵绵,周围的一切化作森森白骨和糜烂之花。

“再会啦~”凪展开着手掌笑眯眯的和那只大眼睛道别,而后,铺天盖地的血色花朵带着它们的荆棘拔地而起,毫不迟疑扑向了那只巨大的眼睛。

万万没想到堂堂灵族之王会玩偷袭的释迦牟尼受到重创,发出凄厉的声音后那只眼睛也消失不见了。

距离他们最近的三位小朋友也不免松了口气,林尼捂着闷痛的胸口吐出一口血来,神明的威压即便温迪和凪已经挡下不少,却依旧给他们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凪飘到他们身边,琳妮特扶着林尼,两个孩子的表情都很担心和紧张。

“e,无妄之灾,罢了。”凪抬起手,充满生机的元素力注入林尼的身体,抚平他因为威压而受到损伤的身体。

林尼感受了一下,不只是伤势痊愈了,就连以前小时候留下的暗伤也好了。

不等他感谢呢,凪已经回到了风神身边,从他手中拿回骨伞,尾巴尖尖一个个弯成小爱心,看得出来主人是很兴奋的。

“小精灵小精灵!”凪捧着温迪的脸,笑得很是开心。

“我应该叫你月,还是凪?”温迪把他的手拿了下来。

“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凪身上的神纹在一点点变化着。

温迪想了想,“那我还是叫你凪吧。”

凪依旧笑着,他贪恋的看着温迪,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那,我还是叫你小精灵吧。”

“为什么?”温迪不解。

“因为你是我在这无尽轮回里唯一的小精灵。”凪偏头亲了亲他的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温迪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现在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呢?

凪摇头,“不清楚,不过应该快了,我有预感,不会太久。”

“早点回来。”温迪看着他身上逐渐恢复成银白色的神纹,明白时间快到了。

随着天象从临的崩塌,月身上象征凪的特征全数消失,身形一晃,少年神明消失了,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只星空色的猫咪仙灵。

温迪伸手接住了他掉落的身体,这样的他,就和千年前那座风神像一样,捧住了属于他的至宝。

“好好休息吧。”温迪恢复成平日里的模样,把仙灵小心翼翼的藏到了自己的帽子安抚的风。

经此一役,温迪是风神的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蒙德,要说没有狂热粉丝那肯定是假的,只不过碍于先前月的施压,即便有人知道温迪的身份,也没人敢随便靠近,只能在附近默默祈祷。

月是因为消耗太大而昏睡不醒的,只不过他的意识并不在身体里,而是被本我凪离开的时候一起带走了。

再次来到这个血红色的世界,月感慨颇深,先前凪做了什么他也是看着的,说实话,很微妙,但也很爽,他早就看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邪神不爽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早就下手了。

说起来他会听温迪的小惩罚去弹唱那些禁忌之事,主要还是想要测试一下,结果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凪的‘保护装置’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放在了温迪身上,难怪之前几次自己出事他都无动于衷,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骨伞移到了他的头上,身边突然出现的男子就是他的本我——凪。

“没什么想问的?”凪穿着一身黑红色交织的薄纱,在血色的月光下泛着一点银光。

“这是哪?”三番四次梦到这个地方,就算是没什么情绪的月也是很不愉悦的。

凪看着天上的血月,“这里是过去,这里是未来,这里可以是我的沉沦之地,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埋骨之地,这里是虚数空间,也是我的世界。”

“那是什么?”月还是没能明白。

“……这里,是世界的尽头,也是新生的世界,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却也都不可能。”凪俯下身摘下一朵血色曼珠沙华,“因为这里相对静止,这里是提瓦特的未来,同时也是提瓦特诞生前的世界最初。”

“你不是也好奇过为什么世界树里唯独没有你的记录吗?”凪指着远处白骨王座上的一株翠绿色幼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因为我来到了世界树诞生之前的世界线,在这里,我可以是任何的我,却也都不是我,毕竟提瓦特唯一无法记录的就是世界之外的人,而我可是提瓦特自然孕育出来的仙灵,即便实力再怎么强,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月沉默了,这不就是所谓的世界爱子跑出去之后成了无名无份的流浪儿吗?

“这是法涅斯和我的交易,不过那老家伙到底是怎么算到未来的?算了,这不重要。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小精灵,我这边你也帮不上忙,被赶出来的时候我也是留了后手的。”凪也没必要和他打哑迷,只不过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帮忙而已。

“………………总有种你好像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却没说全的感觉。”月不是很开心。

“好了,你该回去了,不要来这边太久。”凪把月送回去了,重新回到那王座之上,等候时机的到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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