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旃策马出阵,高声喝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依然努力保持着威严。
“尔等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侵我扶南疆土?速速报上名来,莫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黄盖声若洪钟,回答得简单直接,如同一声炸雷:“听好了!我等乃大汉天军!来此,只为橡胶!你们要是识趣,就乖乖把橡胶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橡胶?”范旃与范寻对视一眼,皆是茫然。
范寻脾气火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怒道:“什么橡胶不橡胶!我等闻所未闻!此乃我扶南国土,速速退出,可免刀兵之灾!否则,我两万大军顷刻便将尔等碾为齑粉!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盖闻言,嗤笑一声,用刀指向城外茂密的橡胶林,满脸不屑。
“爷爷我说有便有!那满山的树,流出的白汁便是橡胶!我们只要此物,本可相安无事,是你们非要来自寻死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等下打起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范旃见对方言语嚣张,浑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大怒,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
“狂妄!莫非以为我扶南惧你不成?!今日便让你们知道我扶南军队的厉害!”
“怕不怕,打过才知道!”黄盖早已不耐,猛地举起大刀,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儿郎们,随我杀——!”
“杀——!”汉军阵中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如同决堤洪流,朝着扶南军阵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冲击。
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扶南军队的士兵们听到这吼声,心中都不由得一颤。
战斗几乎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汉军士兵纪律严明,进退有据,小队配合娴熟无比。
只见一个个小队如同精密的机器,相互掩护、协同攻击,进如疾风骤雨,退似山岳沉稳。
反观扶南军,虽人数占优,亦不乏勇武之士,他们挥舞着武器,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冲锋,但战术呆板,装备落后,在汉军严谨的战阵面前,如同浪花拍击在礁石上,撞得粉身碎骨。
扶南军的一个小队长瞪着血红的眼睛,挥舞着长刀,朝着汉军阵列冲去,嘴里还大声吼叫着:“杀啊!把这些汉人赶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汉军阵中就射出一排箭矢,他身旁的几个士兵瞬间中箭倒地。
他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汉军的一个小队已经从侧面杀出,长枪如林,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黄盖、程普、韩当、蒋钦四员老将,如同四把尖刀,深深楔入敌阵。
黄盖一眼就盯上了范寻,他大喝一声:“小儿,拿命来!”
范寻也不示弱,挺枪迎上,嘴里还叫嚣着:“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逞能!”
两人刀来枪往,不过十余回合,黄盖心中暗想:这范寻倒也有几分本事,不过想跟我斗,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