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天谴之人的首领赶忙分派任务给手下。
其中有不少是新的成员,老人不多了,这段时间被月雪干掉不少。
一个大能偷袭这些小辈,可谓极为无耻,胜之不武。
天谴之人不少人对任务心有戚戚,却不敢反抗。
现在他们听从命令是死路一条,不听从命令亦是死路一条,真可谓是进退维谷,乌呼哀哉,满心的无奈。
待首领和所有人走后,孽瓮内,仍在蜷缩的白衣女子听到了若儿的声音。
“小姐,你还保留有意识吗?”若儿道。
“嗯……不过,我的身体内好像多了另一个声音!刚才她在说话!”白衣女子平静道。
“小姐,别放弃!那男人会来的!”若儿道。
“别跟我提那个负心汉!绝色榜上的女人都做了他的后宫。”白衣女子一听到罗索,就气得咬牙切齿,完全打破了刚才那超越一切的平静。
她之所以知晓此事,首先是因为月雪故意将消息传给了她。
而且,这可是震惊整个修仙界的大新闻,天谴之人也曾提及过。毕竟,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好色的真仙。
虽然以往没有绝色榜,但也没有真的有人将世界排名前百的仙子都上了,说他是色中饿鬼也毫不为过。
这让天谴之人震惊不已,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鄙视。说是佩服,一个好色之徒罢了,他们又不是色修。说是鄙视,那色中仙是他们的大敌,修为不知道高他们多少,他们根本没有资格鄙视。
甚至有部分天谴之人竟然反省,是不是抛弃无情无欲的修炼方法,学习色中仙那为所欲为的道心,或许这样他们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可能是个误会!”若儿打个哈哈道。
她是特意提及罗索的,毕竟每次提及罗索,白衣女子都会生气,然后可以保留更多的自我。
老实说,若有得选择,若儿绝不会提及他,毕竟此等好色之徒,世间罕有,哪怕只说他两句,若儿都觉得有可能会怀孕。
“我要杀了他!他专门欺负我!”白衣女子气得眼中泛起了泪花。
“小姐……”若儿十分同情自己的主人,竟遇到如此渣男。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转移话题道,“小姐,最近我的记忆好像恢复了一些。”
“咦!”白衣女子微微一惊,“你知道自己的来历了?”
“只记得小小的一部分,小姐你要不要听。”若儿说道。
“要听!”白衣女子急切地说道,她视若儿为姐妹,自然想知道若儿的一切过往。
“不过,都是天变之后的事,之前的都不记得了。”
“天变?!”白衣女子疑惑地问道。
“天变就是……”若儿向白衣女子诉说了一些过往的隐秘之事。
白斑在快速扩大,这件事一下子就震惊了修仙界。
加上大离军“国都”的异变,人们惶恐不安,仿佛已然来到了世界末日。
在云华洲附近的海域,龙女舒瑶的三个手下用特殊的法宝观看完白斑的情况后,向舒瑶汇报。
“太古遗迹准备好了吗?”舒瑶秀眉紧蹙,轻声问道。
“准备得差不多了,小姐!”文妤回答道。
“那就好,我会加紧掌控时间法则。”舒瑶神色凝重地说道。
宝儿想和舒瑶说些话,毕竟她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但时间紧迫,舒瑶她们也只能不断安慰这个小孩子。
宝儿的确是个小孩子,属于那种寿命长得可怕,成长却超级缓慢的绝种生灵。
断开联络后,舒瑶面露忧色,喃喃自语道:“……罗索……”
在太阴司内,因大离军“国都”的异变以及白斑扩散这两件大事,整个修士群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司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不停地指挥调度着各方事务,试图在这场混乱中稳住局势。
当然,太阴司的这场风波,对粉红布偶而言,并无太大影响。
此刻,她正全神贯注地查阅着有关色中仙的情报。
这位神秘的色中仙,就像一团迷雾,最近愈发让粉红布偶捉摸不透,甚至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迷惑了。
尤其是近段时间,粉红布偶几乎没了再去观察他的兴致。只因那色中仙的分身行事实在太过下流,竟将绝色榜上的仙子几乎一网打尽,这般行径让她鄙夷到了极点。
虽说粉红布偶自认,那些上榜的绝色仙子,没有一人能及得上她的万分之一,但这“分身”如此饥不择食、毫无底线的做法,还是让她颇有微词,心中愤懑不已。
于是,她果断决定不再关注这个色中仙。
直至现在,色中仙“分身”再次参与争夺毁灭之种,并且与那可疑的“全知”打得难解难分,最终竟打成了平手。
这一消息,瞬间让粉红布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迷惑了。
仿佛那色中仙的“分身”,就是色中仙故意放出来混淆视听的。通过这些夸张到离谱的下流行为,来迷惑众人,以此掩盖自己真正的目的。
“那色中仙究竟去了哪里了呢?”粉红布偶喃喃道,她感到压力山大。
这些争夺命运之章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手段层出不穷、非凡莫测,就连她这个执掌太初的存在也看不破。
此刻,她愈发觉得自己的不干涉策略是正确的。倘若真要亲自下场参与这场纷争,组织里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大能,才能勉强阻止这些强者。
粉红布偶身为组织中排名前五的强者,面对华安晏、神秘“大人”以及色中仙这般人物,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全身而退。
与此同时,在狗皇帝组织的那座石头建筑里,神秘“大人”静静地遥遥望向远方那诡异的异象。他那双淡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情绪,仿佛忧郁、悲伤与决绝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