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买东西去了?”
“不知道。”
“你没有问他一下。”
“我没有走至他对面。”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是我们的客人,又是我们的长辈,你见了他,连声招呼也不打,让他知道了,是不是要说我们不礼貌?”
“不是这样。当时如果我出现在他面前,那情景一定很尴尬,所以我就避开了他。”
“为什么?”
“因为我看他东张西望,好像在等人。”
“不会吧,他多年都不到京城来了,那儿会有熟人等?”
“我也这样想,可他确实是在等人啊?”
“等到了吗?”
“由于那个地方处于大街的位置,我在那儿很容易被他发现。因此有两条选择:一个是在没被他看到前,主动大方地到他跟前。另一个就是快速离开这儿,若是在这儿傻傻地长时间盯着一个人看,是很伤人自尊的。”
“所以你选择了走开?”
“对,我这样做的没错吧?”
“对,是没错,对于赵爷爷,我家应该给予他充足的信任才对,”她活峰一转,问“可是,鼓楼市场到这里,拐弯抹角的,也有七八里远,赵爷爷到那儿,究竟是干什么去了?难道他真的不是去买东西,而是等人。”
“他一个客人,有什么东西好买的?不过要说他等人,也说不过去。他刚来这儿,能有什么客人?估计他现在回来了,要不,我们直接问问他。”
“这样最好,或许他到鼓楼,真的是为了去市场,是我们多心了。”
“但愿是这样。瞧他回来了,我们打听他一下吧。”
赵林确实回来了,径直向庆武走来。
每天他最开心的事,便是抱一会庆武。
庆武看到赵林,迎了上去。
他现在不用大人的搀扶,可以走很远了。
赵林忙把孩子抱住,亲吻个不止。
“赵爷爷今天到哪儿玩去了?”
“没到那儿去,在紫阳宫里看两个人下棋。”
珍珠听后,愣住了。
紫阳宫和故楼大街,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
紫阳宫是一座道观,往东走,很近,大概有二里多地。
而鼓楼市场,则向西走,很远,有五六里路。那儿人流密集,是一个很容易出故事的地方。
大概是珍珠的问话,引起了老头内心的不安,他抱着庆武,到另一边玩去了。
于虎和珍珠交换了一下眼色,感到这事有点蹊跷:他去故楼街为什么说成紫阳宫?有必要撒谎吗?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