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满脸狼狈地跟马阳阳说。
“对不起,马小姐。”
“我,我眼瞎,认错了人。”
“你就原谅我吧。”
马阳阳摆了摆手,道,“罢了,你都差点儿被雷劈死了,也算受到惩罚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了。”
于是,林若瑶便像熏焦的木头一样,被林芝芝搀走了。
允王妃也借故头疼,让刘氏送客了。
大家伙儿,便陆续离开了王府。
一出王府,来到无人之处,刘氏就焦急地抓住了马阳阳的手。
“阳阳,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娘说说。”
今儿这事,她总觉得不对劲。
女儿的帕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那屋子里。
一想到女儿真有可能在那屋子里,被什么男人给辱了清白,她就心如刀绞。
可马阳阳却是一脸娇羞。
这,这到底什么神色啊?
怎么还娇羞起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娘,我,我的确进了那屋子……”马阳阳红着脸道,“我,我的酒里,被下了药,我,我……”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这可就让冯氏想不明白了,又惊又吓,又不明所以。
女儿这话,分明是说她在屋里跟其它男人发生了什么。
可这样子,又像是她心甘情愿的一般。
可冯氏再追问,马阳阳却又捂着脸,一句都不肯再说了。
“诶呀,阳阳姐,你羞什么?”一旁的何洛洛笑着道,“你不好说,我来替你说吧……冯大娘,你不是一直着急阳阳姐的亲事么?这厢有着落了。你呀,回去赶紧给阳阳姐,准备亲事吧。”
冯氏又惊又喜,惊喜交加。
“真的假的?到底怎么回事?”
“洛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事儿,好生与我说说。”
何洛洛便把马阳阳跟沈砚之中药,被关在房里,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悉数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
林若瑶给马阳阳和沈砚之,双双下了药。
马阳阳和沈砚之出了花厅,在外头寻找何洛洛的时候,药效先后发作了。
于是马阳阳,便被引到了东偏院。
原本屋内,林若瑶安排了一个马夫,但没想到沈砚之中了药后,竟跑进了东偏院的房间躲避,把里头的马夫打晕,扔了出去。
他药效发作,躺在了床上。
迷糊之际,马阳阳闯了进来……
而沈砚之之所以中药,那也是因为林若瑶对沈砚之,动了心。
沈砚之不是喜欢何洛洛吗?林若瑶就想把沈砚之从何洛洛手里抢过来。
并且沈砚之的家世也很好,家中是皇商。
虽然是次子,但也差不到哪儿去。
光凭他如今在温岭,开了好几家酒楼,都足够她垂涎的了。
何况沈砚之生得相貌堂堂,不止家境,她对他的人也动了心。
所以林若瑶便想趁这次筵宴,一箭三雕!
可,贪多贪大,林若瑶的愿望彻底落了空。
想害的人没害到,反倒成全了马阳阳和沈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