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死于针刺农药,孔洞在心脏;最后一个最特殊,她死于针刺麻醉剂,孔洞在静脉。
除此之外,她们每个人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都来自同一个品牌。
所以我敢断定,她们皆是死于一人之手,且生前都有过不同程度的性生活,却都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
结合我刚才说过的话,抛开未婚男友不论,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邢嘉善隔着面前的口罩,张着个大嘴,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将探究的眼光,挪到站在一旁同样瞠目结舌的法医头上,见他频频点头,表示时忬说的全对。
邢嘉善简直惊呆了!
“宝宝,你不会是瞒着我,悄悄开了个透视什么的吧?”
时忬无语。
“就这么点事儿,我还用的着透视?”
都不够浪费功夫的…
邢嘉善这下,是真的不干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嘛?”
时忬两手掐腰,说的头头是道。
“难道你进门之前,没有看到贴在门对面的牌子吗?
他们警局,会把所有死法相似的人,放在同一间停尸房里。
并且死亡顺序,是根据我刚才提到的那本古书说的。
这就表示,凶手也看过那本古书,并且对于上边,针刺杀人的手法,异常热衷。
可他又不太擅长中医这个行业,所以只能现学现卖,一边在中医按摩院,跟着正经的老师傅虚心求教。
一边不停用倒卖医疗器械赚来的钱,结交女友,趁着行房的时候,在她们身上做实验。
死了直接拉走弃尸,循环往复啊,你咋这么笨呢?”
“噗嗤~”
裴言澈、顾勋被时忬理直气壮的可爱模样,逗的窃窃私笑。
邢嘉善却不信邪地奔出停尸房一看,大门对面,还真就贴着时忬口中,所说的挂牌。
对于小女人心细如发的观察能力,邢嘉善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向来勇往直前的男人,还是不愿轻易服输。
“最后一个问题。”
时忬点头。
“说。”
邢嘉善好奇地凑了个脑袋过去。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身在按摩院维持生计?
万一是个小型中医院,或者正骨推拿门诊什么的呢?”
时忬彻底无语。
“这位公子,敢问港城当地,眼下最受有钱人欢迎的娱乐项目是什么?”
邢嘉善想都没想。
“中医按摩啊!正好有空,我还想去跟他们学学,回来给你按呢~”
时忬笑笑。
“很好,再见。”
说完就走了,独留当场被自己蠢哭的邢嘉善,一个人风中凌乱。
“哈哈哈哈~”
眼看男人心有不甘地嘴巴一撅老高,裴言澈、顾勋用力憋笑。
再一左一右,推着邢嘉善走出停尸房。
“行了,我知道你过去,也曾拜过一位堪称‘鬼眼神通’的大法医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