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徐嬷嬷的脚又狠狠地在画眉胸前磨蹭了一下,这一下力道颇大,疼得画眉忍不住尖叫起来。
看着她呼痛的样子,徐嬷嬷心里不禁涌起一阵畅快之感,仿佛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了些许释放。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上瘾,她开始理解为什么小姐会如此热衷于折磨他人,原来这其中真的蕴含着一种别样的快乐。
“画眉啊,你可知道,看着你如此痛苦地呼喊,我心中的恨意竟也能稍稍消解一些。”,徐嬷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我真想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永远都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然后就这样一直折磨你下去。”
正当徐嬷嬷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时,一旁的小聪子赶忙谄媚地附和道:“嬷嬷说得极是!若您真有此意,我们自然有地方可以实施,而且兄弟们也能一同取乐,总好过前几日在外面胡作非为,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可就不好了。”
说罢,小聪子竟蹲下身子,将手伸向画眉那娇嫩的面庞,轻轻摩挲着,脸上还流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画眉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如瘟疫般在她心底蔓延,她深知这些人绝非善类,死亡或许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若是遭受他们的折磨,那简直生不如死。
“你们这些畜生,会遭到报应的!”,画眉怒不可遏地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小聪子的手却如同恶魔一般,缓缓地沿着画眉的身体下移,最终伸进了她的衣领之中。
对于画眉来说,这种侮辱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侵犯,更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践踏。她感到一阵恶心和屈辱涌上心头,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难以忍受。然而,面对小聪子的恶行,她除了不断地用“畜生”之类的话语来咒骂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一旁的徐嬷嬷原本对小聪子的自作主张有些不满,但当她看到画眉如此痛苦和无助时,心中的不快竟然渐渐被一种扭曲的快感所取代。她原本想要呵斥小聪子的话语,在喉咙口转了一圈后,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相反,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画眉在小聪子的手中苦苦挣扎,仿佛这是一场让她兴奋不已的表演。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妘姝的眼睛。她静静地站在一旁,原本并不打算插手此事。毕竟,画眉早已习惯了徐嬷嬷的折磨,多这么一次也未必会在意。然而,当她看到小聪子那流氓般的行径时,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正义感。很明显,画眉还是一个纯洁的女子,所以才会对这样的侮辱感到如此痛苦。为了减轻画眉的痛苦,妘姝决定出手相助。
于是她轻启朱唇,柔声说道:“画眉,他们皆是那宫中的阉人,早已与男人不沾边了,众人皆如此,你无需忧心。若是实在难以忍受,那便将他视作那阿猫阿狗罢了。”
这话犹如一阵春风,拂过画眉的耳畔,她顿觉如释重负,心中的烦闷也消散了些许,只是那小嘴依旧不饶人,仍旧在不停地斥骂着小聪子。
徐嬷嬷眼见着让自己开心之事变得索然无味,顿时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看向那始作俑者妘姝。
“嬷嬷未曾折磨你这贱婢,你便该跪地叩谢了,看来嬷嬷非得教教你如何为人处世不可。”,她张牙舞爪地叫嚣道。
妘姝柳眉一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挑衅道:“本县主浑身瘙痒难耐,要不就劳烦你这嬷嬷来为本县主挠一挠,若是手法欠佳,可别怪本县主翻脸不认人。”
徐嬷嬷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头上仿佛要喷出火来,手指着妘姝,犹如狂风中的树枝般不断点动,“你,你,真是气死我了。看嬷嬷怎么收拾你,保管让你心满意足。”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根针来,每根都有几根牙签粗,犹如一条条毒蛇,足足有十公分长,在烛光下,针的尖部闪烁着寒光,犹如饿狼的獠牙,显然锋利无比。
妘姝在现代的影视剧里见过,这是针刑,不仅是古代刑法里的常客,还在革命时期经常被用在被捕的革命同志身上。
面对这针,她毫无惧色,反而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嬷嬷就是小气,居然玩针,不过妘姝告诉你,你的针弄错了,太锋利可不好,应该把尖部磨钝,这样钝器在指甲缝里插进去的时候,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那滋味,啧啧啧……”
徐嬷嬷万万没有想到,妘姝竟然如此口出狂言,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几根针狠狠地插进妘姝的身体里,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然而,就在她准备有所行动之际,小聪子却突然出手,紧紧地拉住了她。
“嬷嬷,您千万不要冲动啊!”,小聪子一脸焦急地说道,“您要是在她身上留下用刑的痕迹,那我们的计划可就彻底泡汤了!”
徐嬷嬷闻言,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她盯着小聪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这小鬼,还真是机灵呢!”,徐嬷嬷笑着夸赞道,同时还轻轻地拍了拍小聪子的肩膀,“放心吧,等回到府里,我一定会在小姐面前好好地夸奖你的功劳。”
“多谢嬷嬷!”,小聪子连忙谄媚地回应道,脸上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不过嘛……”,徐嬷嬷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她不怕你们这些臭小子摸,那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说着,徐嬷嬷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个太监,阴恻恻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去多叫些人上来,今天就让你们都尝尝这县主的娇贵身子,这可是你们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啊!”
说完,徐嬷嬷得意地看着妘姝,她满心期待着能在妘姝的眼中看到恐惧和怯懦。
然而,令她大失所望的是,妘姝就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不仅毫无反应,甚至还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嬷嬷,您把他们都支走,难道就不怕我们两个联手把您打倒,然后趁机逃跑吗?”
徐嬷嬷和小聪子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徐嬷嬷冷笑一声,说道:“真好笑啊,你们这两个被捆绑得像粽子一样的人,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戏谑,仿佛在嘲笑妘姝和画眉的不自量力。说完,她又转头催促小聪子:“赶紧的,我们可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要是乐贵妃那边的牌局提前结束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小聪子连忙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离开了房间。随着他的离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徐嬷嬷和妘姝、画眉三人。
尽管徐嬷嬷嘴上说着不怕,但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门口那如门神一般守护着的癞子,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而此时,在花园里躲藏着的黄甲和黄丙,方才眼睁睁地看着徐嬷嬷一行人上楼。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徐嬷嬷等人上去肯定会对华蓉县主不利,于是两人的心情都变得愈发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