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怒斥;“她活该,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世子夫人开口:“不能让战义候府置身事外,淑儿名声毁了,他们要负责,长公主你得做主,不然我父王那边,你没办法交代!”
长公主都要气笑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看似温婉的荆世子夫人竟然能说出这般无耻的话。
她难道忘记了,是她哄骗战穆到客院这边来的吗?
还想让他负责,她真是不知死活。
她冷冽开口:“来人,将荆世子夫人和她的女儿送出公主府!”
几名老嬷嬷快步前来,吓得荆世子夫人面色骤变。
她着急哀求:“长公主,你如何把我们母女赶走,我父王说过,你会安顿我们,我们都信任你!”
长公主怒声打断:“别,本公主受不起,明明是你们做错了事情,还敢攀咬战义候府,你的脸皮厚到我都无地自容!”
荆世子夫人悲戚哭起来:“可淑儿怎么办?闹出这样的事情,谁还敢娶她?长公主,你如何跟我父王交代?他身在庐阳那么多年,他将你当做是亲妹妹!”
她顿了顿又哽咽:“姑母,你不能对我们母女不管不顾啊!”
长公主对于这件事情很有分寸,她知道不能因为庐阳王府的人跟林怡琬生分。
她依旧语气冷漠:“我答应过你的父亲的,我已经做到了,这场宴会就是为你们举办的,是你们自己不成器,生生搞砸了!”
荆世子夫人还想再争辩,却被荆淑儿给打断:“母亲,别这么卑微,你别忘了,你是庐阳王府的世子夫人!”
她冲着长公主躬身行礼:“淑儿今天做错了,淑儿和母亲以后再也不连累您了!”
她起身拉起荆世子夫人,快步离开。
待来到公主府外面,荆世子夫人这才甩掉她的胳膊道:“淑儿,咱们要去哪里?没有长公主做依仗,咱们母女两人在京城寸步难行!”
荆淑儿讥诮看向她:“你没看出来吗?长公主已经厌恶咱们了,她不想因为咱们而得罪战义候府,说到底,还是庐阳王府不够强硬,祖父离得远,早已经对长公主,乃至整个京城没有震慑力了!”
荆世子夫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气的咒骂:“这群踩低捧高的势利眼,他们凭什么?”
荆淑儿叹息:“是啊,他们凭的是什么呢?祖父在庐阳白手起家,而皇城里的蛀虫,却因为老祖宗的基业而坐享其成,也太不公平了!”
荆世子夫人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立刻伸手去捂住荆淑儿的嘴巴:“你别这样说,小心隔墙有耳!”
荆淑儿握住她的手:“母亲,咱们不必非要赖在公主府,住到外面去,反而更加方便行事!”
荆世子夫人满脸震惊:“你还不肯罢休?”
荆淑儿挑眉反问:“如何罢休?名声既然都已经毁了,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我们没有选择!”
她伸手抚住自己脖颈上的伤口,满目狰狞。
她低声说道:“母亲,既然咱们来到了京城,战义候府的战穆肯定会成为我的夫君,这是绝不会改变的事实!”
荆世子夫人用力咬了咬牙,片刻才开口:“好,那母亲现在就去找宅院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