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反灵能天赋强得惊人,以至于连非灵能者也会感到压抑与不适。人们接近他时,总会闻到那种仿佛腐败与硫磺混合的刺鼻恶臭,还能看到他皮肤上仿佛永远无法痊愈的癣疮与疤痕。
他走到哪里,空气都似乎变得污浊,连光线都黯淡几分。
但是艾森霍恩发现,此时在后排座位上,贝奎因那个被皮裤和长筒靴包裹的美腿紧贴着他的膝盖,但是他却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
可在李峰的眼中,一切都截然不同。
那股恶臭与污秽的幻象根本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衣着整洁、气息清爽的高个军人。他的制服洗得笔挺,身上带着洗衣粉与肥皂混合的干净味道,整个人像刚从阳光下走出来。
这种反差让李峰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平静。
音乐声忽然转调,一首古老的老泰拉歌曲在车内流淌。旋律悠扬,歌声温柔而怀旧,像是从过去的一千年穿越而来。
凯恩忍不住轻轻哼起了调子,安柏莉一边敲着节拍,一边微笑着看向窗外。贝奎因也难得放松,轻声跟着唱了两句。
~havana, ooh na-na~
~half of y heart is havana, ooh na-na~
~he took back to East Atnta, na-na-na~
~oh, but y heart is havana~
~there's soth' 'bout his anners (uh huh),havana, ooh na-na (uh)~
艾森霍恩:“哈瓦那?那是哪里?听名字像是极限星域的星球。”
“是泰拉,师兄。” 安柏莉说到,“泰拉的加勒比海上,一个很好的度假圣地,随着泰拉环境恢复后,那里出产全帝国最好的雪茄和朗姆酒。”
而此时歌曲离开了哥特语(英语),变为了小语种,只有李峰和安柏莉这俩多语言人才则是继续唱到:
~él vo a bcar y ahi lo supe(他来找我 我早已明了)~
~Vi cra su actitud(他的心思我一清二楚)~
~ dijo: \"son tantas s que yo tuve\"(他对我说:“我能将如此多的靓女收入囊中”)~
~pero faltas tu(但我依然渴望拥有你)~
艾森霍恩:“这是什么语言?”
“西班牙语。” 凯恩说到。“我和小安.....前段时间和李.....布鲁斯他的‘女朋友’和....女朋友们.....一块去哈瓦那那里度假了。”
~i papá dice que alo es él(我爸爸告诉我,那个男孩身体里住着恶魔)~
~?qué ás puedo hacer?(然而我无计可施)~
“alo?恶魔!哪里有恶魔!” 艾森霍恩立刻跳了起来,但是被旁边贝奎因摁下去了。
贝奎因:“歌词,歌词......别慌。”
“为什么这样的歌词能够通过帝国的审核?” 艾森霍恩看向安柏莉问道。
安柏莉耸耸肩:“你要问帝皇爷了,这是帝皇爷(安普瑞斯)的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