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跟他都没关系,在家里他是孝顺调皮的儿子,在外面与林之绪他们相交,掏的是肺腑的兄弟真情。
楚王谢安倒台,于朝中形式没有太大改变。
但谢岚一参与进来,那对于寒门,与风头正盛的西北王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江叙平面露凝重,“我晚些给之绪去信!”
林之绪这边收到江叙平的来信,大长公主谢岚以假谢迢的头颅,像皇帝低头,即将被放出来,对此他不置一词,面露嘲讽,把信件轻轻放在一边。
距离水军出征,眨眼过去半月。
虽与他固守金陵不同,大宴水军士气正盛,又有大军与火气傍身,但林之绪仍心有惴惴,一向不信神明的他,破天荒的约着腿上刚好的白亭云去城外永安寺祈福。
永安寺位于金陵城外十里的山上,山路陡峭,可苦了白亭云这个拐杖还没扔的半拉瘸子。
他靠在双人抬的竹椅上,大爷一样,手中捧着小厮伺候着的凉茶,“还有多久到?小爷我满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子了!”
一同前来的陆诤与潘超,同样累的呵斥带喘,肺里恨不得拉风箱。
侧目瞧了一眼,躺在竹椅上的白大爷,俩人不约而同没稀得搭理他。
林之绪额头渗着汗珠,白净的脸上湿润得愈加白玉一般无暇,偏生他今日还穿了一身暗紫外袍,一明一暗,衬托眉眼浓墨如画,面容愈加俊美无匹。
再加上,旁边有白亭云这个长的雌雄莫辨,一脸轻挑风流的在,惹得一同上山的年轻女子纷纷侧目。
林之绪说:“就快了!你且在忍忍!到了地方也好给汪将军一同祈福!”
他常年喝姜黎空间里的灵泉水,身体自然强健,虽比不得武人那般魁梧,但上山这种体力不算太大的体力耗损,还算是面不改色。
白亭云撇了撇嘴,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微红了起来,把脸转过去一边,别扭地道:“谁说要给他祈福了!”
他这小模样,跟新婚害羞的新嫁娘差不多。
林之绪算是看明白了,汪白二人的关系,与薛颖和李顽差不多,就是他俩太要脸,从上到下瞒得死死的,就连姜黎都不知道。
看破不戳破,林之绪淡笑着没吭声。
约莫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可怜的潘超和陆诤,都快累到升天了,终于到了香火兴盛的大殿跟前。
林之绪亲手取来香火点燃,撩袍跪在面无表情,却有无限悲悯的大佛跟前,轻声祈祷,希望佛陀能保佑他的妻子平安归来。
一旁白亭云学着他的样子,把拐杖放到一边,也跪下,嘴唇一张一合轻声念着什么。
陆诤也同样下,为家人祈福,唯独孤家寡人的潘超矗立殿外,望着树梢深处白云缥缈出神。
他们此行并非表露身份。
但几人一身官威,衣着绫罗,一看便是非富即贵。
亲随找了和尚布施了一大笔银子,没多久,一个老和尚,立刻认出来林之绪身旁的白亭云是何人。
“施主,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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