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轻抚了小会脑袋,姜然这才控制好情绪,柔声说道:“夫君,你不要再为了我做傻事了,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足够了!”
“那别人羞辱我的夫人,我就这样坐视不管啊?”唐季后撤小步,顺手将地上的天刑剑捡了起来,抬手在她的额头轻点了一下:“好啦,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就放心吧,都快嫁给大宁第一才子了,还整天哭鼻子。”
“哼,我才没有。”姜然用手背轻抚眼角,继而贴到他的怀中。
两人就这么温存着,天刑与铉音两剑的影子也在余晖的照耀下交织在一起,直到一道声音传出才分开。
“哎,你们俩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天都快黑了,什么时候开饭啊,这蛋糕吃得都快腻死了!”
七日后。
这几天时间宁皇和朝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与江国使臣的赔偿谈判之中,唐季也就渐渐隐出众人的目光,使得他一连休息了三天的消息传出就如同石沉大海,甚至都没有泛起什么涟漪。
季然居侧院中,唐季正悠闲地躺在新制的藤椅上,望着今早刚从江国赶回来的程铁和李清梅在向宋三娘解释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将后者气哭的场景,不禁摇了摇头:“作孽啊!”
就在此时,姜然拿着件披风走了过来:“你怎么跑这来了,南宫姑娘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
“我想看戏嘛!”唐季接过披风盖在身上,拉住她的手。
姜然顺着他的话接道:“夫君是想跟程大哥学习,哪天给我带个妹妹回来吗?”
“怎么会!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唐季目视前方信誓旦旦地说道,见那三人吵着吵着就进屋了,顿时感到无趣,随后叹了口气:“唉,这毒发作的日子也太不准了,都过去两天了,总不能让我以后每个月都连着请好几天假吧,狗皇帝那里也不好交代啊!”
他话音刚落,还不等姜然回答,白涵便从拱门外走了过来:“少爷,幽王殿下约您出去,说是要与您帮他挑选聘礼。”
闻言,唐季回想起几天前他确实答应过李屿这件事,凝神想了想,撑着扶手站起身来:“我感觉这毒今天也够呛能发作,我先陪他出去逛逛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吞解药呃!”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心头一紧,心脏如同被撕裂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姜然也反应过来,连忙大喊道:“叶正,快去请南宫大夫。”
霎时间,不远处刚进屋的三人也慌忙地冲了出来。
“是~”叶正不敢耽误,开口之时便已纵身一跃飞了出去。
姜然将他扶坐在椅子上,将解药取出,准备随时给他服用,见白涵满脸担心的样子,怕她一会受不了,便开口说道:“白姨,你去跟王爷说一声,就说夫君不在府上。”
“哎好!”白涵又看了唐季几眼,转而就向着前院走去。
还没过几息时间,唐季能够感受到脑袋就跟炸裂一般,四肢以及七窍都变得麻木,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一般,不由痛苦地低吟起来。
很快,沐盈手拿银针袋走了过来,见他这副样子,连忙取出几根针向他身上的几个经脉刺去。
前院之中,李屿徘徊许久,撇了撇嘴:“唐季这家伙搞什么,我进季然居竟然都要通报了,这是不拿我当兄弟了!”
恰在此时,白涵走了过来,俯首回道:“王爷,少爷方才出去了,并不在府上。”
“出去了?我就站在这,怎么没看到他?”李屿疑惑道。
白涵继续说道:“他走得偏门。”
闻言,李屿双手环胸,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那家伙竟然放自己的鸽子,不禁抱怨起来:“那家伙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出去都走偏门了?白姨,知道他去哪了吗?”
可就在此时,一道惨叫声从后方传来。
“啊~”
李屿可以辨别出这就是唐季的声音,眉头蹙起:“唐季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