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渺醒了，你带她回去找你们师傅领罪，好好反省。”

不等若虚回应，他猛地转身，对着罗刹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

“罗姨，您说得对，我的门人有错，也是我这个掌教教导无方，我把我的命交给您，求您救救若渺！”

“喂，你没开玩笑吧？”

罗刹皱着眉反问。

“那你的小仙女呢？你不想跟她长相厮守了？”

“我的小仙女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灵虚子抬眼，目光牢牢锁在白月身上，语气温柔又坚定。

“若是让她知道，我为了和她在一起，害死了无辜的人，她一定不会原谅我。”

“而且过去，我对她做了太多错事。”

他声音渐渐哽咽，眼底泛起红意。

“就算我拼尽全力弥补，也未必能得到她的宽恕……”

说到这里，他深深看了白月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里，随后缓缓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只希望我死后，能换她一丝宽恕，偶尔空闲时，能想起这世上，曾经有个喜欢过她的人。”

“行吧，那你的命就暂时寄存在我这儿。”

罗刹看着灵虚子的模样，终于点了点头，随即从袖中摸出一颗黑色药丸，指尖凝起内力，“嗖” 地一下将药丸弹进若渺嘴里。

“小丫头，你师姐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等若渺缓缓睁开眼，罗刹便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带着几分讽刺。

“记住，感情这事儿强求不来，你觉得是为别人好，未必是人家真想要的。”

“听到？”

若虚赶紧丢下剑，上前扶起若渺，满脸惊讶。

“前辈，您的意思是，方才若渺虽然晕着，却能听见我们说话？”

“当然。”

罗刹挑眉，解释道。

“我给她喂的是‘僵魂露’，中了这药的人，意识清醒得很，就是动不了、说不出话，跟个活死人似的。”

话音刚落，若渺就抬眼看向若虚，声音还有些发虚。

“师姐，你刚才说…… 我是你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是真的吗？”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

若虚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又软又无奈。

“我要是不盯着点你这个闯祸精的话，指不定你还会惹出什么乱子。”

这话刚说完，若渺的眼泪就 “唰” 地流了下来，她一把扑进若虚怀里，哇哇大哭。

“师姐！谢谢你！你对若渺来说，也是世上最重要的人！”

若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劝道。

“好了别哭了，赶紧给掌教和若智师兄认错，认错完咱们就回师门请罪。”

若渺立刻擦干眼泪，转身对着灵虚子 “噗通” 跪下，“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

“掌教，是我错了！我不该乱用药物，更不该给师门添麻烦，请您原谅我！”

接着，她又转向白月，同样磕了三个头，语气带着愧疚。

“若智师兄，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了无妄之灾，不过我看得出来，掌教心里是有你的！你再努努力，肯定能取代他心里那个‘小仙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