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淡淡的想到。

“看起来你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女人嘴角微微翘起，但她刚想说什么，一只手忽然搭在了布莱德的肩膀上。

“！

！”

女人啧了一声，看着一身黑色裙摆，被轻纱笼罩全身的菲尔莱出现在布莱德的身后，瞳孔微微缩了缩，随后又笑了起来。

“菲尔莱，很久不见了。”

搭在布莱德肩膀上的那只手苍白，冰冷，不似活人，而声音的主人，此时更像是一具会动的尸体。

“卡特琳娜·佩莱。”

母亲的声音很平静，是真的很平静。

没有怒火，没有激愤，甚至连最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没有一丝一毫。

布莱德这才意识到，来的人并不是他的‘母亲’。

——准确来说，并不是他平日里所见的那个‘母亲‘。

“将神性与人性分裂，菲尔莱，原初的力量比你想的更加强大。”

那女人没有丝毫为菲尔莱的语气所折服，她向菲尔莱伸出了手，状似邀请，实则威胁的道：“回来吧，回到我们身边，你之前所犯下的过错原初会原谅你的。”

“包括你的丈夫，你的孩子，原初会为他们安排接下来要走的路。”

“让他们去死吗。”

菲尔莱平静的回道，女人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像是默认了一般。

将非女性的孩子和情人杀死，这是魔女教派平日里的作风。

自从她们在序列7，女巫时受到了原初和魔药的影响，达到序列7的非凡者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心理问题。

这些问题包括很多方面，而母亲……

不知怎么的，布莱德突然回想起平日里自己母亲曾经说过的话。

“如果你愿意，原初不会让他们太过痛苦。”

对于一位真神而言，杀死序列2实际上并不是太麻烦的事情。

不过，这些都是在第四纪，众神纪元，神灵行走于陆地时候的事了。

不知什么原因，自从到了第五纪，神灵的活动越来越少。

要不是仪式魔法和教会内部的某些人依旧能够得到回复和启示，神灵是否真实存在对于非凡者而言恐怕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而原初魔女，这一类隐秘的存在，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在第五纪时能够影响现实世界的力量也在削弱。

所以说，女人所用的威在菲尔莱·兰德看来，不足为惧。

想明白这些的布莱德默默带着弗兰往后退，将主场留给了自己的‘母亲’。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