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工地上,总是充斥着大量男性的荷尔蒙分泌物。
在雄性动物汇合成为一个整体的场合,要么相互协助,爆发更强大的力量,创造崭新地奇迹;要么彼此争斗,毁灭世间的万物。什么时候和文明两个字也不会有丝毫地联系。
施工中同样如此,为了将个体的力量拧成一股绳,只能激发这股庞大的力量为己所用,根本顾及不上文明自律一类的词汇,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文明可言?
可是可笑的是,在后世普遍存在一种现象。每次有上级部门检查,不管是哪个单位过来,都得强调一番这个文明施工。
检查人员到来之前,所有施工项目全部停工。所有人都要参加打扫卫生活动,冲刷马路,扫干净街道上的污迹,领导路过有水的地方还要提前垫上土渣,不能弄脏了领导的鞋。
如果是隧道里的施工现场,要想办法降尘除噪,不能让领导进洞时有不适地感觉;工地上的施工废料全部得用苫布铺盖上,不能让领导看到脏、乱、差等碍眼的情况。
所有的一切不是为了工程进度,而是为了让领导神经舒适,这样的文明施工本身就是一种奇葩。
后世的奇葩孙默毫不关心,他在月牙湾公社的施工现场见到了更奇葩的人和事。
有一位农民叫左的奇,是月牙湾公社下属某村的积极分子,也是参加修路工程大军中的普通一员。
当时社会上流行一种潮流,每个人的衣服胸口处,都要別上一枚徽章。学生别的是学校的校徽,或者是团徽等徽章;城里的干部和工人,有的别党徽,有的别‘毛委员像章’,也有的人别的是‘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徽章。
乡下也开始流行这样的潮流,农民们的灰衣褂子上也开始别上了各种徽章。
来修路工地参加劳动的棒小伙子不少,劳动热情洋溢的他们,被汗水打湿了衣衫。
小伙子们纷纷脱下上衣赤膊上阵,他们光着脊梁,顶着炎热高温的天气,扛石头、搬水泥,推起装满泥土砖石的独轮车飞奔,自发展开一场‘你追我赶’的劳动竞赛。
看到身边的青壮年劳动者们的举动,同样赤裸上身卖力劳动的他表现的并不出众。
也许他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吸引劳动大军们眼球,或许也存在某些表忠心的想法,这位左的奇同志搞出了一件大事。
他把原本别在衣服上的徽章,摘了下来。当着众人面前,别在了自己胸前的皮肉上。
那根别针刺入左的奇胸口地皮肤,穿过他的血肉,在他的身上留下刺目的伤痕。很快新鲜的血液染红了左的奇地胸前,血水和汗水掺杂在一起,让他的身影变得愈发引人注目。
等工地上赤膊劳动的人群,发现这个左的奇的举动时,原本热火朝天的奋战场景画上了休止符。其它光膀子的年轻人趁人不注意,偷偷穿上了放置在一旁的衣物。
一时间偌大一个工地上,竟然只有左的奇一个人敢于赤膊上阵,显示自己积极劳动的热情。看着围观群众异样的眼神,孙默在人群中发现了左的奇地存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