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赖头欲哭无泪着,他甚至没明白九月一个瘦弱得风吹能随风飘走的小姑娘,咋就能废了他了?
有点不信邪的,“扶老子一把!”
九月噗的一笑,挺自然的笑,但在唯有一只火把照明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她到柴房里抽了一根柳条来,“要起来吗?那可不行,我问你敢不敢娶我你还没回答呢!
不信我能玩死你是吗?
得!看来上回你感受的还不够,那就再来一顿抽吧!”
柳条不细,因为细的怕不结实。
柳条软,抽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逃不掉躲不开,王赖头在生生受了十多抽后终于求饶了。
“饶命,饶命!我不再肖想大姑娘了,现也不肖想了,我错了,九月姑娘饶命!”
九月停手了,并表示,“好好与我阿娘说。”
王赖头眼泪一把、血涕直流,吸着鼻涕问张氏,“那五两银子还我,这人我不要了!”
张氏哪会肯?
她眼珠子一转,直接大腿一拍,瘫坐到地上哭丧了起来:“我闺女大晚上与你一起了那么久,就你的声名在外有二油子,对她做过些什么谁知道?
你让她往后如何活哦?”
九月冷笑看张氏,老娘们竟还会造黄谣?
她说得是一腔替九月讨公道的口气,“我大闺女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名声都坏了,你要再抛弃了她,她往后要如何活下去?我苦命的大闺女哟!”
“我可未碰碰到她半根手指头,你这妇人休要哄了我银子去!”王赖头急了。
九月却笑了,“阿娘说什么呢?半夜在一块就是名声没有了吗?
现在咱母女三个跟王赖头站在了一块,这要如何算?
哦对!阿娘今早还和王赖头滚在了一块,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吗?
所以王赖头你不如直接拉了我阿娘去拜堂好了!”
王赖头嫌恶心的,“这样一个老女人,白送老子都不要!”
张氏的脸色难堪又铁青!
九月压根无所谓张氏的脸色,弯了嘴角指着一边毫不掩饰眼中狠毒的落冬月说:“不急,既然已经付了银子,你不愿要我,又嫌弃我阿娘太老,那我不是还有一妹妹吗?
你看她如何?
福相好屁股大,看着就好生养,还白白嫩嫩的,我娘和她都说她是当小姐养的,你娶个小姐回家多有面子。
我娘宠她跟眼睛珠子似的,听说她的嫁妆钱都不少,还有一个赤金镶好玉的镯子。
按我阿娘的话说,生米煮成熟饭这人就跑不掉了,反正你今日已经抱过她了,也算是你的人了,不如直接拖回去洞房?往后你还是我阿娘的好女婿!”
王赖头眼儿刷的贼头亮,嘴角都快流了口水,赶紧点头表示,“好好!大姨子真聪明,多亏了大姨子提点,以后大姨子叫小的向东小的绝不往西!”
九月心中笑他的死不要脸,惯会打蛇随棍上。
落冬月气哭了,她惯会抖机灵,却嘴笨,这时只能被气到哭,她瞪了一根王赖头,却被王赖头没皮没脸对她笑的脸恶心到了,回头又恶恨恨的死瞪着九月,恨不得咬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