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手拿着鸡蛋,心中感动,但婶子你又提个嫁人干嘛?
女人的唯一好走的路了吗?
九月拿了婶子的鸡蛋往家中去。
王婶子一笑,只当她脸皮薄,羞涩了。
……天黑了又亮,一天又过了,九月用梳子将发梳顺了,用小木簪子一束,配身上的虽算新,但不多好的袄子,她水桶里一照,就是个标准的小村姑。
雪不落了,可天冷,九月想去山中看看,有雪那猎物是否更好找些。
但吴婆子又来找她了,她就没出去成。
吴婆子满脸的笑,拿了一双男式的棉子来,对九月说:“你瞧那兔子皮,正巧够一双棉鞋,那碎皮子姨婆又拼了拼,凑一双鞋垫子垫在鞋内,可暖和了。”
九月的食盒怕打眼,已经装在了大框子里,还装在了那日还回老宅子的麻袋子里,吴婆子打量一圈她的屋子,对她地上铺的垫子,罐子里的野鸡毛都拎出来夸奖了两句。
“丫头是个精致人!”
九月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吴婆子这嘴太能了,练点技巧,做生意绝对是好手。
吴婆子走后,落青青又送了儿子来,还带上了一件适合九月穿的袄子。
料子甚至比她姑子的那件还好些。
她笑着,笑容中有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复杂,九月还是注意了。
落青青进了屋,对九月地上的树藤垫子就一愣,很快恢复了笑叫她,“九月快来,试试这件袄子介否全身,今日冷,正好穿得着。”
九月理解她的挣扎,毕竟落家都怀疑她可能都不是落东山的种,落青青也怀疑也正常。
那深入的话题又来了,张氏那个在皇城翰林学士家做嫡长子的好大儿,到底是落东山的种吗?
九月没有表现出异样,脱了身上这件有些儿脏了,却没得换洗的袄子。
新的东西上身舒适度还是好不少的,毕竟上一件还是小了,袖子短不说,肩头也有些绑紧。
九月这儿还未开火,冷锅冷灶的,那泡发的东西,她怕屋内温度高,就放在了门廊处了。
落青青也不爱翻人东西的人,还给九月带了两只鸡蛋吃。
九月默默收下,并笑问表弟,“三字经能记得多少了?上回表姐说的注解,你们先生可觉得是对的?”
小孩童的心思就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他兴奋的说:“按表姐的方式去背,这一册我都快能背下了,识的字也比同窗们多。
你说的注解,先生都夸了,听说你是女子,都叹可惜一个人才!”
同时他好奇,“表姐,人才为何非要是男子?女子也是人才反是可惜?”
九月能跟小孩子说这世间重男轻女,男人点头资源不放手,还怕女子厉害碍着了他们什么吗?
她只尬着一笑,“表姐也不懂!”
落青青就教她儿子了,“男子主外,女子主内,若女子也去学堂也去做官,不就乱套了。”
九月不语,落青青就是时代思想的最好被洗脑人,也是洗脑人。
可人家代代相传的理,她也不能说不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