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听着屋外的动静,眼中更冷,嘴角的笑带着几分嗜血!
那声音又起,“青谣呀!不愧得我平日的照顾多,这百两银我拿,另外的赏踢全归你。”
男人的声音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无赖。
青谣只说:“不敢!往后请大管家多多照顾便成!”
九月好笑,打开屋门出了门,还将大门上了两道锁。
男人疑惑,“她在做什么?”
青谣:“养了只小狗子,放狗小解去吧!”
男人兴奋,“那正好,抓走山崖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
九月出门就往后山走,要扔她去山崖吗?
那就去山里抛他的尸吧!
来人正是张柱子,与张氏有几分的像,九月也见过。
因着越行越偏。
张柱子在后面疑惑的声音传在了九月的耳里,“就丫头片子要去哪?不对劲!”
青谣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冷,她说:“大管家功夫那样的好,还怕一个小丫头需花招?”
那边马屁被拍,自信的,“也是!”
九月带他到了山溪湖水边,用袄子衣襟挡着的大砍刀才拿了出来,回头等着张柱子走近,在夜间黑压压的水边,是从溪水湖中爬出来的水鬼。
青谣站在张柱子身后对九月重重点头,九月咧开了嘴笑。
连天边的月都驱开了包裹它的乌云,将山坳子照得透亮。
张柱子甚至大惊,毕竟眼前他要剁的女娃太冷静,眼中的慑人之光格外震人!
“你一个丫头片子耍啥子的花招,爷今日来送你上路!”张柱子挥剑向九月。
九月身子一跃,跳上了脚边的大石头。
张柱子更震惊,“小丫头有功夫,我妹子说得没错,果然河中的妖上了身。”
九月知晓他们还有联系,就是不知她的亲哥今日人都要交待了,她要怎样面对!
九月话不多问,直接与张柱子过了招,这人比青谣厉害是因为身为大男人,体力和体能比青谣有优势,可比她就差多了。
九月的大砍刀砍断了他握剑的手,连带断手和剑一并落了水。
水流在化雪后小小奔腾着,那断手和剑很快就不见了。
张柱子另一手捂住了狂流血的断肢,惊恐的问九月,“你到底是谁?你定不是那个小丫头!”
九月凉凉道:“张氏没告诉过你,你以为的小丫头早死了,被你的好侄女推入这河中而死,上岸的是我这只恶鬼呀!”
张柱子不信邪,“这世间哪来的鬼,死于老子之手的人无数,连恶梦都没做过一个。”
他指挥青谣,面目狰狞的,“杀了她,夫人给的赏金分你一半!”
青谣却摇了头对九月说:“小姐你歇着,他接下来就留给青谣了。
都断了手还敢嘴凶,正好我妹妹是怎样死的,我现在便要他怎样死!
至于他说的夫人,我相信她是真和奈何不了大小姐。”
张柱子惊了,“你叛变了?你敢叛变,你不怕夫人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青谣悲哀得淡陌,“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妹妹,她怎么死的要我提醒大管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