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环惊喜了似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带着夫人来了。
夫人有礼的,眼中是温和的笑,“德文大师光临小店,三生有幸!当年生产还多谢了大师为犬子批命!”
九月记得她是祸害命,那假公子则是福星命!
老和尚也笑,“施主有礼,可老纳从不为孩童批命,何谈为犬子批命?”
老和尚的话能噎死人,夫人尴尬到愣住!
还有一头雾水之疑惑,最后只能尴尬的,“怕是家中下人哄着我玩呢!打扰大师了。”
她尴尬后的目光又看了九月几眼,温和笑道:“姑娘是三生寺边上的人,敢问是哪家府上的小姐?”
九月定定的看着她,露着并不算友好的笑,将距离感保持了个十足,“我一个小小村姑子而已,不敢说府上,却是我阿娘叫张杏子,听说本是富贵人家府上当丫环的。
她当初也说大师为我批了命,她骗旁人说是大师为我批命是祸害命!”
夫人惊讶的以手捂嘴,同情的看着九月,“她为何如此对待自个的女儿?”
九月也看进了她的眼,只有单纯的不敢置信!
她不语。
心中凉笑张氏为何呢?
因为不爱,还怕她祸害到她的亲儿子呀!
夫人也感受到了九月冷漠,识趣的出去了。
耳朵尖尖的九月听她在门外疑惑道:“小竹,张杏子这名字听着挺耳熟,你可记得在哪听过?”
叫小竹的丫环呐呐的,“没听过,咱府上姓张的只有二房的管事张柱子。
可这回二夫人回府没带上他,以往可是二夫人面前的大红人。”
夫人记忆被打开来了似的,“我记起了,张杏子是张柱子的妹妹,是二房的人,因为跟主子有染被弟妹赶了出府。
那姑娘会是那姑娘的闺女吗?可为何与我长得如此像?
小竹,我现下这心头乱得很,我也不知为何?感觉得被人摆了一道似的!”
小竹只道:“夫人是否想多了?”
夫人只道:“咱这就回府去,今日这与我长得像的姑娘之事万不可多让一人知晓,待我请少爷好好查一查这事再说!”
小竹应着,“是!”
九月眼里的冷气散去,原身的这个娘真不知孩子被换了吗?
若真是她也知晓,原身也太可悲了?
若她的亲娘并不知孩子被换,她为原身报仇之事也可不必带上她了。
九月这一餐吃得并不多好,老和尚却一口酒一口肉。
九月问他,“大师与我说缘分,那您说我与落家大夫人的缘分算个啥?”
老和尚笑着卖关子,“出家人不管俗家事,缘分这事兜兜转转,丫头自个的这个结,得自个解!
我已经吃饱喝足了,就不与你们一块儿到海安了,你且随了静元一道儿去闯吧!”
九月:“……”
她差点骂一声秃老头子坏得很!
不问俗家事还管东方禹安的婚事,还带她见着了所谓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