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重州王与手下大将的夫人勾搭在一起,为了掩人耳目,便暗中修建了此暗道。”
“两人常常在此幽会,搞得的那位大将军的三个孩子,都是重州王的。”
“后来东窗事发,那位大将军便将重州王软禁此地,并将其妻女妃子一并关在此处。”
“每天都当着重州王的面欢愉,最后活活将重州王气死。”
“再后来,那位大将军成为新的重州王,并将此密道扩大,四处掳掠女子,将其关入其中,供其玩乐。”
顾浔看着墙壁之上的诗词,显然是几人所为,有男子手笔,亦有女子手笔。
“两位重州王还真会享受。”
柳如烟侧头看着顾浔,媚眼如丝,打趣道:
“你就没有想过享受享受?”
咳咳咳。
顾浔咳嗽几声,不敢在此停留。
“柳姑娘,大局为重。”
“还是先去军机处的要紧。”
柳如烟已经习惯了顾浔的不解风情。
以前她也想过克制自已爱意,只是慢慢的他方才发现,喜欢这东西,越是克制,越是让人陷的 越深。
有些话明明心里想着不要说出口,可嘴上还是忍不住。
这就是所谓的口是心非吧。
军机处。
老妪亲自带着柳如烟的亲卫军,将整座军机处包围。
留守军机处的几位将军看着的这架势,不由联想道到今日白天陛下老将军闹翻之事。
难道是陛下动怒,牵连底下将军?
裘建业第一个走了出来,抱拳道:
“司婆婆,不知你这是为何?”
司婆婆阴沉着脸,声音低沉尖锐。
“奉陛下之命,缉拿细作。”
裘建业嘴角微微上扬,果然,陛下已经盯上军机处了。
“哦,不知婆婆要抓何人,可有证据?”
老妪冷哼一声。
“陛下口谕,何须圣旨?”
说罢,他越过裘建业,冷声道:
“熊长野何在?”
熊长野悠悠而来,脸色铁青。
“陛下怀疑我是细作?”
老妪摇摇头,拿出那张纸条。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这只夜鹰和这张纸条,熊将军不会陌生吧?”
熊长野的目光落在那只夜鹰上。
“这只夜鹰确实是我的,至于这张纸条,并不是我的。”
熊长野和老妪交谈间,裘建业对身边的一个校尉将军道:
“你速速去请老将军。”
老妪大手一挥,一众卫兵将熊长野团团包围。
“熊将军,有什么要解释的,你去找陛下说吧。”
“还请跟我们走一趟?”
裘建业当即挤开卫兵,拦在熊长野身前。
“不行,熊将军乃是我西陵功臣,凭一只夜鹰,就要给他定罪吗?”
“我看这分明就是刻意打压程老将军,祸及我等。”
“是不是明日便要来抓我,后天便是军机处的诸位将军?”
今日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诸位将军被裘建业一句话弄的群情激愤,纷纷推开卫兵,挡在熊长野身前。
“对,凭什么这般对程老将军,这般对我们?”
“今日想要带走熊将军,必须从我们身上跨过去。”
“对,士可杀,不可辱。”
看着群情激愤的众将,裘建业嘴角微微上扬,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不仅要离间君臣,还要让柳如烟众叛亲离。